他將它抱了起來,回到小竹樓,它又掙扎了起來。
“小家伙,你媽媽已經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從現在開始,由我代替你媽媽照顧你……”
明知道它聽不懂,但他還是說了,語氣很溫和,同時用手輕撫它的后背,用這種方式來安慰它。
可惜,效果很一般,小奶虎時不時地會叫喚上一聲。
那睜著大眼看著他的無辜眼神,總會讓他覺得小家伙很可憐。
或許這就是弱小生物的柔弱感給人帶來的同情感在作祟吧!
兩個多小時后,可能是叫累了,小奶虎再一次睡了過去。
云不留終于松了口氣,癱到地上,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他不是自然醒的,是被小奶虎的哇哇叫喚聲叫醒的。
他終于漸漸體會到初為人父人母的崩潰感了,這要是以后這頭小奶虎都這樣,日子還過不過了?
他沒有理會它,不慣它這臭毛病。
他徑直起身,來到樓下洗漱。竹管里的河水流了一個晚上,已經積蓄了半個池塘左右,甚至池塘里還能看到不少小小河魚。
有兩只鵝村傻勇正在里面游蕩,尋找那些小河魚的晦氣。
小奶虎哇哇叫著從二樓的樓梯一路翻滾下來,居然也沒摔傷。
它跌跌撞撞跑到露臺外,朝著洗漱中的云不留又是一陣哇哇叫。
池塘里的鵝村傻勇聽到這雛虎的叫聲,不由抬起高傲的頭顱,朝著它鵝鵝鵝叫喚起來。
似乎是感覺自己受到了挑釁,小奶虎站在露臺邊上,朝著下方池塘里的鵝村傻勇們張嘴咆哮——哇!哇!哇!
那小短腿站齊,身體前傾,奶兇奶兇的叫喚聲,讓人覺得好笑。
但是鵝村傻勇們可不覺得好笑,游了過來,張開翅膀,就想跳起來給小奶虎一發‘鵝嘴炮’。
結果一顆石子朝那只大肥鵝的脖頸就彈了過去。
大肥鵝脖頸一個彎曲,然后便軟趴趴的垂到池塘里。
旁邊那只鵝村傻勇見到這情況,轉身拍打著翅膀,疾馳而去。
云不留走進池塘,將被他打斷脖子的大鵝拎了出來,“早餐就是你這頭傻鵝了,我不去找你們,你們居然自己送上門來,呵……”
拿上骨刀和一根大虎的獠牙,大虎獠牙很粗壯,長有三十厘米左右,如果不是微微彎曲,其實它更像一根槌棒,這是上顎獠牙。
下顎的獠牙短一些,但也有二十厘米多,但看起來要比那兩根野豬獠牙更為壯實,也更為鋒利。
獠牙上面還有幾條血槽,比那對野豬獠牙上的血槽更多。
下顎的虎牙更彎一些,不過比野豬獠牙好多了。
拿上一根短些的虎牙,云不留來到湖邊。
用骨刀將大鵝開膛,用虎牙進行破肚。
他不敢用骨刀去砍鵝骨頭,容易把骨刀弄斷。用虎牙試過后他就發現,這虎牙的鋒利度確實要比野豬獠牙更高。
他將大鵝剖成兩半,用兩個大陶罐燉上,然后開始晨練。
小奶虎很乖巧地趴在小竹樓門口的竹臺,看著他晨練。
它這突然的安靜,讓云不留頗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