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只不過對于制定決策的決策者而言,卻不能這般任性,云不留當初讓女巨人制定那些規矩,擇優錄取的時候,會不知道總有一些漏網之魚嗎?肯定是知道的!但身為決策者,他要考慮的卻是方方面面。
他不能將資源隨意揮霍浪費,而是要將資源利用最優最大化。
底下又有人舉手問道:“請問城主大人,聽說城主大人打算在這次大比之后,定下天地兩榜名額,是否就是用這種方式進行定榜?”
炎展點點頭,又微微搖頭,“擂臺戰只能當成是部分成績,但并不是定榜的唯一標準。這次的交流大會總共半個月時間,前七天都是這樣的交流會,以及擂臺比試。后七天,大家可以出海狩獵,以獵取會來的獵物強弱而定,最終通過綜合得分進行評估。”
于是有人就又問了,“可是城主大人,出海狩獵海獸,也要限制道具使用嗎?若是限制使用,又如何能夠確保不出意外?還有,若是有人作弊,拿他人狩獵的獵物代替,又如何禁止?”
炎展依然面帶笑容,不厭其煩的解釋道:“出海狩獵,自然不會加以任何限制,畢竟保住性命乃是第一要務。大家也要記住,不要因為一時爭強好勝而做出一些力不可及之事。畢竟榜單上的排名并非永久固定,會隨著時間的變化而變更,不必急于一時……”
隨著炎展的解釋,大家對這榜單規矩逐漸了解,于是交流大會正式開始。
炎展剛一宣布開始,便有人緩緩走上擂臺,那位正是來自狐丘學宮的杜應杰,他也是舍刀崖杜宗主杜一刀的小兒子。
杜應杰如今是地級修為,他的目標正是荊山學宮的墾良。
兩日前,杜弈流和荊希一戰受到猴子的阻止而未能分勝負,今天杜應劫要將這場比斗持續下去。
畢竟,他不僅是狐丘學宮的弟子,還是杜一刀的兒子。
荊山學宮的學子看不起他的父親,作為兒子,他不能無視他人羞辱自己的父親。
荊山學宮那邊自然不可能會示弱,即便杜應劫進入地級的時間要比墾良更長,但墾良的神色卻是沒有絲毫變化,顯得很有信心。
兩人來到擂臺上之后,擂臺邊上便升起一層透明的光罩,里面的聲音聽不到,但卻可以清楚的看到他們的動作。
這是為了保護擂臺外的觀眾,畢竟這么小的擂臺,對地級天境修士們來說,確實有些小了,不太適合施展。
對于擅長遠距離攻擊的修士來說,確實不太友好。
不過沒有關系,就算在擂臺上輸了,還可以在出海獵獸上再比試。
杜應杰和墾良在擂臺上站定,等防御罩一開,杜應劫精神力便是一動,墾良面前的場景便是一陣變幻。
但是在外面觀戰的人眼里,卻是杜應劫招出一柄飛劍,朝著對方一指,便見飛劍化成一道流光,徑直射向對方的肚子。
畢竟這只是比斗,沒有必要直插心臟或者腦袋,引來生死戰。
但就在杜應杰的飛劍快要射入墾良的腹部時,墾良伸手一拍,手中浮起一道玄光,瞬間便將飛劍拍歪出去。
“厲害!要不是對你的幻術早有準備,還真著了你的道了。”墾良夸贊了下杜應劫,但那語氣就像是在點評后輩一樣讓人不爽。
杜應杰輕哼一聲,召回飛劍,手握長劍,朝著對方便是一套劍技伺候過去,一時間,擂臺被劍光所覆。
墾衣一副被這劍光嚇到的模樣,傻傻站在那里,直到劍光快要臨身的時候,他的身影才閃動起來,如同飄葉一樣閃入劍光之中。
當當當……
一聲聲金鐵交鳴之聲從劍光之中傳來,不到三息時間,便見杜應杰橫劍在胸,飄身后退,神色有些不太好看。
臺下,不少人都目瞪口呆起來,這些人大部分還沒看明白。
直到場邊用攝影機錄制下來之后,他們看了慢鏡頭回放,才弄明白在那電光火石之間,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