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什么很不好的事情,蔣青抓著自己的頭發煩躁的走了兩圈,還沒說什么,門口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蔣青警告的看了我一眼,走過去開門。
門口站著的是岳母,她手里抱著床被子,往屋里看了看,熱情道:“小江是第一次在這邊,我怕你們不習慣,就給你們多拿了一床被子,晚上要是餓了就給我說,我給你們做吃的。”
“我知道了。”
蔣青并不怎么領情的拿過被子,然后就這么當著我的面把門關上了。
她隨意的把被子往地上那么一丟,抬頭看到我詫異的表情,她嘲諷的扯了扯嘴角,冷冷道:“怎么,你同情那個女人嗎,要不你出去安慰一下她?”
“不,我不是,我只是、只是覺得不應該這么對長輩而已。”
“不應該這么對長輩,那應該怎么對?”
在她這么一逼問下我反倒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畢竟是人家的家事,我不了解情況,怎么回答都是錯。
她冷哼一聲,冷冷道:“你在夜色學了三個月,讓你學的沒學到,倒是學會心疼女人了。”
“什么?”我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她說什么就見她踩著高跟鞋和我擦肩而過。
“既然知道怎么心疼女人,那里出了名的伺候人的功夫你肯定也學會了,正好我現在不舒服得很,你來伺候伺候我吧。”
她說著,脫了自己的外套,走到床邊坐下。
我這時才注意到她里面穿得十分暴露,下面是及膝的長裙,上面卻是兩根細細的吊帶。
外套一脫下,大片大片裸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當中,連帶著胸前深深的溝壑,都給人一種視覺上的沖擊。
她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當著我的面,將腳上的高跟鞋脫掉,然后后倚著身子翹著腿如同女王般看著我。
我看著她,腦海里回憶著夜色里面那些伺候人的手段,一時茫然得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勾著嘴角,滿臉嘲諷道:“怎么,穿衣打扮沒學會,連伺候人也沒學會嗎,過來,跪下,舔-我的腳。”
她的話音一出,我就感覺自己臉上好像被活活扇了一耳光。
跪下,舔她的腳,她把我當成什么了?
雖然我答應當她的上門女婿,卻并不代表我愿意把自己的尊嚴按在地上摩擦。
我忍耐了很久,這才憋出一句話:“你不要太過分!”
“呵,過分?”她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你不覺得你問一個剛剛見過一面的女人要六十萬也很過分嗎?”
說到這里,她不耐煩了揚了揚自己的腳沉聲道:“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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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三十萬你不想要了嗎?”
三十萬幾個字猶如重錘一下下敲打在我的心坎上。
三十萬,我妹妹二期治療的費用,昨天媽媽才打電話來說過,醫院在催了。
算了,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還怕做得更多嗎?
想到醫院里面躺著的妹妹,我咬咬牙,到底忍住崩騰的內心,蹲了下去。
舔,只要我舔,妹妹就有錢治病了。
我咬牙,雙手捧住那雙白玉似的腳,低頭覆了上去。
在唇快要接觸的那瞬間,床上的女人像是忍耐到了極限,忽然抬腳用力踢在我胸口。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她要做什么她已經如同一只發狂的野獸般用力將床上能夠到的東西全都砸了過來,同時像個失控的瘋子般發狂道:“滾,趕緊滾,滾出去,別讓我看到你,給我滾!”
她用力的讓我滾,眼里的厭惡壓都壓不住。
我受不了她的抓狂趕緊打開房門躲了出去。
結果打開門的瞬間剛好撞見還來不及離開的岳母。
岳母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那個……我只是想問問你們還有沒有什么需要的。”
岳母試圖解釋,我也試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