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余時間,我靠打工賺取生活費以及學費,甚至每個月定期給家里打1000元,并且,我在學校進行的課題研究最終達到的成果是非常好的,所以,大學的那幾年,我是輕松且過得非常得意的。
風華正茂意氣風發,說的就是當時的我,而且最終我還獲得了去S國留學深造的機會。
可是我沒想到的是,離開了A市離開了父母的我,總以為逃脫了被追-債的命運后,我的人生已經翻天覆地的改變了且美好了,可是,最終也沒逃過來自同學的誣陷以及曝光。
那是我人生最黑暗最底谷的時期,走到哪,人人指點,甚至我身邊的人都用戴著有色眼鏡的目光看著我。
那會南大,誰不知道我江楠,一個猥瑣了女同學且父親是賭徒的窮學生。
至于事情的真實性,不重要了,當時的結果就是,我被退學了。
我的解釋,是蒼白無力的。
我的家庭普通且是有污點的,對那些尋求高素質人才培養的老師而言,一個被當場抓住猥瑣女學生的我,只有被放棄的結局。
退學。
在那個時候我看清了這個社會本質,不管你有多少能力,根本沒辦法與那些有錢又有勢的人抗衡。
所以最終,我懦弱了,且縮進了自己的龜殼。
這件事,影響我至今。
與我有著血緣關系的溫沁的出現,讓我的體內流動的熱血又開啟沸騰了。
人脈,是我一直想要去抓住的。
沒有比溫沁更適合讓我依靠的了。
而她,作為首富最終的繼承人,之所以找上我其實只是為了追逐自己的夢想,我成為江家繼承人,而她可以繼續做她的散漫藝術家作家。
她陪伴我度過了那被我稱之為噩夢的一個月。
所以,作為我的親人,我沒說,她也已經把我所有的事調查了個徹底。
其中就包括我與蔣青的協議婚姻,至于獲得的途徑,我不得而知。
所以我在溫沁面前并沒有具體地介紹蔣青兩姐妹。
而蔣青,她一直都是強勢的。
她并不喜歡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其實我也不想再溫沁的面前提及。
不只是沒面子,更感覺是揭開自己內心的傷疤,因為那是我懦弱而得的證明。
“小哥,我的酒怎么還沒有來呢?”
嬌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兩步并作一步,端著盤子穿梭在卡座之間。
那些個代表著各種花語的卡座,無疑是熱鬧的。
夜色,開始了。
“你,過來。”經理朝我招了招手,我抿著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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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不慢地走了過去,“有事嗎,經理?”
現在,正是夜色最忙的時候。
“幫我給蔣青帶句話。”經理的臉上掛著諂媚討好的笑容。
我一下子想到了之前在辦公室門口偷聽的內容。
下意識地看了眼四周。
其他的服務員都在忙碌著,但是,也能發現有幾道帶著敵意的視線。
一個月不上班還沒被辭退的,也就只有我了。
在那些同是是服務員的男人眼里,我是利用非常手段留下來的。
雖然,這是事實。
“她剛好在夜色,經理可以自己當面跟她說?”我笑了笑,沒有應下。
但是表情很淡。
經理似是沒想到我會拒絕,估計是覺得我太不給他面子。
他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江……”
“我是穆良,經理你又忘記了。”我一手端著托盤,一手背在身后,從容地打斷了經理的話。
上班前,我可是特意跟經理提了這個要求。
以后我在夜色,只有一個名字,那就是穆良。
我日后是必須走向高處的,而我的名字不能在夜色有任何的出現。
有蔣青的緣故,也有我自己的私心。
夜色,它是伺候女人的會所。
它不是我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