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等等,小伙子,有個事情啊……我這不跟你說我老覺得不好意思了。”王阿姨一臉的猶豫,她看了一眼毛爺爺,然后閉了下眼睛,一咬牙,“這個錢你拿著,其實這房子吧,當時有個女人已經把房租給你交了三年了。”
我一臉懵逼,“誰給交的?”
“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我這,我這也是按照她說的繼續收你房租,可良心吶,我過不去啊!”房東阿姨有些不好意思地從包里又拿出一個信封袋。
鼓鼓的一包。
放在我手上,加上我今天交的,這是有一年零三個月的房租了。
現在,原封不動地到了我的手上。
不過,究竟是哪個女人?
難道是蔣青?
在遇到蔣青以前,我跟女人根本就沒任何交集,雖然大學里有過交往的女人,可是那都是好早之前的事了,對方也絕無可能還跟我上演什么藕斷絲連。
可是,一年以前,我跟蔣青也沒有任何的交集。
所以,我更加疑惑了。
“謝謝。”
我捏了一下信封往包里一放就離開了這個公寓,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到客運中心。”
我所在的是A市龍湖區,是A市最為繁華的商業區,而我父母則是在A市的普名區,需要坐大巴,大概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來到普名區的家,我把行李箱一放就出了門,這次我坐上了公交車,前往人民醫院。
我的妹妹需要每天住院,之前的三十萬,只是手術費以及一期治療的醫藥費。
我已經好幾個月沒見過她了。
病房內。
“媽。”我看到我的母親正溫柔地撫摸著妹妹的臉頰,為了不嚇到她們,我輕聲地喚了聲,“丫丫。”
我的妹妹,叫江子沫,小名丫丫,她才十八歲,花一樣的年紀,卻一直躺在床上。
病魔,折騰的她只剩一層皮包骨,之前,她甚至連走都不會走了。
雖然,今天的她比之前看起來好了很多。
“哥,你怎么才來呀!”江子沫看到我出現,眼睛泛著璀璨的亮光,與她蒼白的臉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笑了笑。
媽沒有說話,只是抿著嘴笑笑,她一直都是這樣,話不多,卻默默地為我們做了很多。
她是真正的江南女子,溫柔又賢惠。
記憶里,我從沒有看到過她跟誰紅過臉。
“丫丫,感覺怎么樣,有沒有乖乖聽媽的話。”此刻,我化身為一個嘮叨的大叔。
媽側開身,讓我可以更加接近我的妹妹。
我捏了捏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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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長了點肉。”
“媽,你看,哥老是把我當小孩子,我都是個大姑娘了,這個年紀都能談戀愛了。”江子沫嘟了嘟嘴,撒嬌著,不滿地嘟囔道。
我佯裝生氣,“丫丫,你可不能背著哥找男朋友,哥會傷心。”
只有在家人面前,我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
簡單,又輕松。
“哥,你真霸道!”江子沫不滿地嘟囔著,但是下意識地打了個哈欠。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發,看了母親一眼,她對我搖了搖頭,眼底是濃濃的擔憂。
“丫丫,你睡會,哥出去抽根煙。”說話的時候,我看了一眼母親。
“嗯嗯。”
耳邊是妹妹乖巧的聲音。
醫院的走廊不能吸煙,我特意去了樓梯口的吸煙區。
平常我沒有煙癮,只有心煩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想要抽,一根接著一根。
沒完沒了。
“這次回來,呆幾天呢?”身后是母親溫柔的聲音,我掐滅了煙頭,轉過身。
不答反問,“爸呢?”
空氣一下子像是停滯了一般。
看到母親淡淡地看向窗外,爾后微微嘆了一口氣,“提他做什么?”
聽這個語氣,我就知道,“他又去打牌了?”
剛來的輕松愉快,現在一下子被壓抑取代,又想吸煙了。
但是母親的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