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個三觀正的女人,也不可能會去當別人的小三吧!
這樣想時,我卻沒想過自己與蔣麗的行為。
其實又有什么區別?只不過都是在自欺欺人罷了。
這會,我自動把這個事情忽略。
想到那日生病,她悄無聲息地出現又悄無聲息地離開,我的心頭一滯。
“跟我無關,出去,不然你就別再這里干了。”
聲音如同寒霜一樣冰冷,嚇得陳菊花脖子一縮。
人可以無恥,但是不可以自甘墮落。
我看著她灰溜溜地離開,心里百感交集。
同樣是為了錢,同樣舍棄了了自尊,但我依舊看不起陳菊花這樣的女人,可憐卻又可惡,為了錢,她沒臉沒皮,可是最終受苦的卻只有是肚子里的孩子。
這種人,怎么配當母親?
但是,這又關我什么事!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點。
離「五月春色」活動的展開也就一星期的時間了,從分配人員到布置大廳,這其中的物資花費以及人員的調配都需要我去策劃。
真沒想到三個月以前我還是個服務員,算是最底層的工作人員了,可是三個月后,我一躍成為夜色的經理,也虧我花費時間跟其他員工打交道,現在可以說是已經打成一片,不然我想經理一職也沒那么好運就降臨在我的身上。
但是今日之舉,我想大家對我也不會有輕視之心。穿梭在女人堆里的男人怎么也算是半個人精了,我既然能花這么短的時間爬到這個位置,要么就是我能力超群,要么就是我背景深厚,不管是哪種,都值得他們日后都對我熱情以待。
畢竟除了老板,我最大。
而且夜色開始營業以后,就不斷有員工來我這里刷存在感,有些甚至只是打招呼的關系,他們都以各種理由來我的辦公室恭喜我升職,我皆一如既往地笑了笑表示感謝。
但是這也暴露了社會的一個常態,攀巖趨勢。
晚上上班到近十一點,我才走出辦公室向大廳走去,美其名曰為巡視。
內心還是非常激動的,但是我表情淡淡,不讓人看出我內心的真實想法。
“經理。”
“經理。”
我一走過,身邊不斷有服務員跟我鞠躬。
當我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我笑了笑,主動跟對方打招呼,“汪姐。”
汪箏畢竟是我的前老板,叫名字我實在叫不出口,而且她年紀也比我大幾歲。
出于禮貌,我還是叫她汪姐吧。
汪箏對我擺了擺手,笑不露齒地勾起了紅唇,“呵呵,你今天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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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一個端托盤的動作。
我抿著嘴笑,指了指我胸前的工作牌,她瞇著眼低下頭往我胸前湊。
這個動作很自然,卻莫名地讓人有些緊張。
我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板,眼睛看向上方,如果仔細看會發現,我的臉上有些兒紅。
赧然又窘迫。
“哇,大堂經理?!江楠你可真牛啊!”汪箏夸張地說道,陡然增大的聲音讓這個情迷且朦朧的夜色驚起了無數漣漪。
我看了一眼四周,眼神淡漠,帶著濃濃的警告。
那些停下手的服務員立馬又恢復如常,做著手中的工作,或端酒或陪聊,反正沒有一個人是閑在那里看戲的。
當我看向汪箏的時候,臉上的冰冷已經收了起來,在看到她眼底的驚訝爾后又是深邃時,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汪姐,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她示意我跟著她去她的卡座。
我掃了了一眼各個卡座,并沒有任何異常,我便對著汪箏點了點頭。
她讓我坐下,我也沒有矯情。
隨后汪箏就開始和我閑聊起來,她還是比較了解我的,畢竟我在她手下干了三年,只不過后來因為蔣青找上了我,我才無奈地聽從蔣青的安排來到了夜色。
她隨意地問了我最近的情況,從工作問到我的生活,到最后,她問起了我對蔣青的看法。
我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沒想到她會把話題轉到蔣青的身上。
眼底驟然閃過一抹復雜的光芒,我坦然地對她扯了扯嘴角,“她是個女強人,霸道強勢冷漠高傲。”
對于她,我沒必要隱瞞自己對蔣青的想法,不過我已經非常婉轉了。
汪箏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靈動的眼眸中布滿戲謔,“敷衍我呢?”
說完,她直接一巴掌呼在我的后背上。
火辣辣地疼。
確實,她不似那些扭扭捏捏嬌柔做作的女人,爽朗大氣說的就是她了。
“汪姐,我這是說的大實話,你不覺得我說的很貼切嗎?”我摸了摸鼻子。
笑得一臉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