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作聰明,讓我對自己又有了一個新認知。
這位美女是被我給調醉了。
“你給調個醒酒的。”我扯了扯領帶,有點緊又有點熱。
“經理,這里沒有糖和白醋。”小伙子無語地看了我一眼。
“要那些東西做什么,我要你弄杯醒酒的。”我把人給弄醉了,總有點不好意思。
小伙子咂巴了幾下嘴,“白醋白糖和清水1:1混合,喝下去快速醒酒的。”
聞言,我才恍然大悟。
在夜色干了好幾個月了,都還不知道有這種醒酒的方法,簡單又方便。
不過,夜色不是飯店,沒有最為普通的白醋和白糖。
我從美女的隨身包里取出手機,發現需要輸入密碼,干脆拿過美女的大拇指來了個指紋解鎖。
成了。
找到最后的聯系人。
我一看,郁悶加無語。
怎么繞來繞去,又是她!
“你來打這個電話,告訴對方她朋友喝醉了,讓她過來領。”我把手機遞給小伙子,就離開了吧臺。
后面的事情,我不關心。
眼眸深處,劃過一道暗昧不明的光。
要不是那個女人,我會打那個賭嗎?
只要想到今天下午在養老機構遇到的那個老頭,也就是我血緣上的爺爺跟我說的那些話,我都恨不得把那個女人丟到非洲去。
可是在那之前,我必須成為強者。
一想到那個賭約,我的眼神愈加深邃。
如果我做到了,那個糟老頭不止認可我母親,還會把我的妹妹送到國外最好的醫療機構去做后期的復健。
但前提是,我必須在一個月內做到他要求做的事情。
至于為什么會跟那個老頭做那個賭約的原因,我現在想起來都恨得牙癢癢。
一想到如果我沒有做到后要面臨的問題,我的面色更加陰沉。
當我巡視了一圈經過吧臺時,好巧不巧地跟那個我不想看到的女人打了個照面。
“喲,楠哥呀,你今天怎么還上班呀?”溫沁捂著嘴笑得一臉蕩漾。
經歷了下午的事,如果我還能熱情洋溢著笑臉去招呼這個女人,我想我就不只是腦子有坑了,是壓根就沒帶臉出門!
我沉默著,似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調酒小伙子。
對方很識趣地低下頭走開了去。
這個時候,我才低聲警告道:“給我管住你的嘴。”
看到我這副模樣,溫沁笑得越發肆無忌憚,她本就是個隨心所欲的女人。
但是此時,我對她的討厭程度,已經不亞于蔣青了。
要不是場合不對,我真當會夸獎她一番。
我看到她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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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撫摸著被我不小心給灌醉的美女的發,一邊勾起她妖艷似火的紅唇,“楠哥,這就惱羞成怒啦,下午這不是都還沒讓他們得逞嘛,你……怕什么呢?”
她的聲音緩緩夾雜著撩人的調調,像帶著彎似的。
可惜,她是溫沁。
“給我把那件事爛在肚子里,閉上你的嘴快點滾出我的視線。”我靠近她,在她的耳畔咬牙切齒地說著。
如果她是男人,我一定把她丟出去。
“嘻嘻~我這人呀,最不喜歡別人強迫我做事了,你讓我走呀,我偏不走。”溫沁翹起屁股坐在了吧臺椅上,挑釁地看了我一眼。
我的眉頭皺在一起,中間都能夾死一只蒼蠅。
溫沁冷不丁地對著我冷哼了一聲,然后慵懶隨意地換了個姿勢,并且伸手打了個響指,“來,小弟弟,趕緊給姐姐來杯長島冰茶,另外再給這位先生來杯星空雞尾酒。”
“不用給她調。”我冷聲道。
看著調酒小伙子一臉的無辜,看著他為難的表情,我陰沉著臉看向溫沁。
爾后盡可能用正常不含怒氣的聲音吩咐著小伙子,“你去忙別的事,這位客人我認識,我會負責服務。”
聽到我這樣說,他對著溫沁抱歉地笑了笑,然后猜對我點點頭。
我看向溫沁,“你如果不想走,就把她扶進我的辦公室休息,別在我面前瞎晃。”
“呵呵,就這么怕我喝醉?”溫沁的眼神很怪。
像是藏了很多東西,迷離且不真實。
我不屑地勾起一抹淡笑,“作家都這么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