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反抗之力被女人毆打,這顯然是對我的一種嘲諷。
我想除了在事業上的開拓,我更需要來自身體上的加強。
無論是為了應對那幾個野蠻的女人,還是為了自己的性命安全考慮。
一夜無夢。
第二天醒來,我在八點四十分著實到達公司,然后同他們交代好了事情,看著他們順利地按著我的計劃行事之后,我便離開了公司。
我接下來的落腳點是溫導師家。
每個星期的周二周四下午,我都會去溫導師家中。
這事老頭子也知道,并且還非常鼓勵,說是作為今后江氏的掌舵人,文憑怎么能掛在高中呢。
雖說這話確實難聽,但我還是聽出了這老頭子掩飾在言語之中的關切,所以也只是不緊不慢地懟了他兩句。
不過即便是如此,也讓那老頭氣的吹胡子瞪眼了。
“導師我來了。”
“江楠啊。”溫導師見我到來,熱情地把我迎進了家中,“我給你準備了教材,你先做兩張試卷讓我瞧瞧,好讓我確定你如今的水平在哪兒。”
我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
“哎,你是我侄子,別叫導師了,不介意,就叫我聲姑丈吧。”溫良平拍了拍我的背,然后用期待的目光看著我。
我受不住,最后還是順著溫導師的意思,叫了他一聲姑丈。
他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把我拉進了書房,一把將我摁在了座椅上。
“你現在就給我好好做題吧。”
“嗯。”我回應了一聲后,視線便落在了試卷上。
這些題目于我而言并不陌生,只是我已經數年未曾接觸這些,做起來確實有些艱難而又緩慢。
而做完這里所有的試卷之后,就已經是四個小時之后。
溫良平等的很是耐心,就這么坐在一邊,等了我四個小時。
我不好意思地拿起卷子遞到他的面前,道:“姑丈,我做完了。”
“做完了?”溫良平猛得一驚,像是被我的聲音嚇到了一般,從凳子上竄了起來。
也許姑丈剛才是坐著睡著了?
我眼底閃過一絲好笑,面上依舊是一副恭敬地態度,等著溫良平接過試卷。
溫良平拿著試卷迅速地掃了一眼,不過是五六分鐘的時間,他便將所有的試卷都給看完了。
我見姑丈看著試卷笑容愈來愈淡,而到最后徹底成為一副面無表情的狀況,心中不由一個咯噔,“我錯的太多了?”
溫良平抬頭瞧我,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可惜了。”
我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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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白,也不知現在該擺出怎么樣的表情,只能扯了扯嘴角,無言地站在溫良平的面前,雙手攥緊成拳,若非是那件事,我又怎么會被退學,到現在落到這般田地。
“可惜了,你若是那時沒退學,現在早就是這方面的人才了。”溫良平在短暫的沉默之后,面露明顯痛惜,言語之間盡是暴躁,“瞧瞧你這么一個大苗子,怎么就給耽擱了呢。”
“啊?”
溫良平的反應著實出乎我的意料,讓我有些一愣一愣的。
不過在他的碎碎念之中,我也明白了前因后果。
怕是我做的試卷遠比他認為的還要好,這讓他想起了我當年被退學的事情,倘若我沒有被退學,恐怕如今的成就怕是難以估量了。
他是在惋惜我,也是后悔過去沒能幫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