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話是吧,好啊,我問你,哪怕我現在不是為了幫你的忙,我現在只是你的一名陌生病人,一名垂死的普通女病人,正等著你救命,你是打算看著我死在你面前,堅決見死不救,是嗎?根本不想救我,是嗎?”初夢寒淚眼朦朧楚楚可憐,那形象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可說出的話卻字正腔圓斬釘截鐵。
“那~那當然~不會啊,我~我~我一定會全力救治的,怎么說我也是一名醫者。先不說你的美艷不可方物,不說你哪怕毫無生機的酮體,看了都令人……令人無比心動,”小乙舔了一下嘴唇道,“再說了,你也不是陌生人啊,在我心里,我早已經把你當成是我姐,比親姐還親的姐。”
“那你覺得你姐我現在難道不是一個女病人嗎?難道我不是一個連自己身體都控制不了的病人嗎?你干嗎不盡快盡全力救治你姐我呢?”
初夢寒口齒伶俐機智無雙,無理都能講上半天,何況得理了,又豈能讓人,她展開咄咄逼人的語氣,哪容小乙辯駁半句。
小乙額頭豆大的汗珠吧嗒吧嗒直往下掉,和初夢寒斗嘴比智玩心眼,他還差著無數條街,不,可能差著一個星系,根本不是人家對手。
“算了算了,還是讓我自生自滅吧,讓我死了算了,就算我是創世初又如何,就算我給了人神兩界智慧又如何,我自己還不是一個將死之人,還不是一個醫者就在眼前,也不肯救治的可憐蟲,嗚~嗚~嗚……”
小乙神識里的小嬰兒配合著自己說出口的話,雙手抹著眼淚,肩頭隨著抽泣,一抖一抖的,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直往下掉。
小乙聽她的一番話,再看著她不死不活不受控制的身體;想著她被封印于棺槨中無數幽暗沉寂的歲月;感受她從巔峰到地獄巨大的心理落差,心頭大慟,自己的淚水止不住流了下來。
心道:她都這樣了,我居然還為了所謂的臉面,推三阻四,她做為一個女人,都完全放下了,而我做為一個男人……
決心一旦下了,心中多了無數的理由給自己開脫,小乙不再有絲毫猶疑,果斷的把衣服一骨腦兒全脫了。
“你脫衣服干嗎?你這是要勾引我還是想強……我?”誰知道一直到小乙脫完了衣服,初夢寒才瞪大眼睛一臉無辜義正辭嚴地質問道。
“喂喂喂,你還講不講理了,是你剛剛讓我脫的啊,你不是說讓我救治你嗎?”這個念頭在小乙心里剛剛冒出來,就覺得不妥了,她都這樣了,自己怎么還試圖據理力爭,這理有什么用爭贏了有個屁用?
可是,他雖然壓下了念頭,可是在神識完全共享之下,“講不講理了”已經讓對方撲捉到了。
“你還有理了,居然還說我不講理,嗚~嗚~嗚……救治我就需要脫衣服嗎?你剛剛把我身體上的衣服脫了,然后你又脫光了,你這不是想要強……我,是想干嗎?”小嬰兒雙手叉腰,眼睛瞪得溜圓,大聲質問道。
小乙心道看在你都已經這樣的份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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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脾氣再爆,都是被逼出來的,我不堅決不和你爭,對你百依百順,這總成了吧。
馬上快速往回穿衣服,結果又聽小蘿莉急喊道:“你干嘛你干嘛,你穿衣服干嘛,你是不打算救我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