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袍老者手挽長袍上衣迎風招展的無數布條,輕輕一抖,寸勁下,上半身剩余的布條都撕斷到手上,他先是用這布條擦了一把臉上的血霧,然后把血染的布條絲帶系在腰間,隨風飄蕩,甚是英姿颯。
上半身完全裸露出來,皮膚上也因為剛剛布條稀疏遮擋,形成斑駁的如同斑馬一般,一條一條血霧滴裝扮著。
“這身材這膚色這皮膚緊致程度,不像老人啊?”擂臺下林姓女修眼睛直勾勾看著葛袍老者,息言自語。
遠處。
胖師兄馬鳴也開始搓臉:“法克~法克~法克~”
話說,一邊搓臉一邊“法克”,你是想“法克~”一臉么?這樣真的好嗎?
蘇強看著馬鳴:“老哥,‘法克’究竟什么意思?”
“就是‘我靠’的意思~我靠,我狠狠地靠靠靠~”
蘇強:“原來這樣啊……法克!”
馬鳴逼音成絲傳音入密給蘇強道:“看來馮河遇到大麻煩了,今天他想全身而退,恐怕難了,我們撤吧,再不走,我怕我們三個都走不了了。”
“那最終結果還沒出來,二當家問起來,我們怎么回復?”蘇強,有些點擔心,也有點不死心道。
“如果我們命都沒有了,拿什么回復?再說我也沒說我們倆馬上回去見堂主啊,”馬鳴白了對方一眼,接著道,“我們先遠點躲避一下,等風聲過了,再回來找人問一問,現場這么多人,許多攤主都看到了,結果應該很好打聽的。”
他們二人說撤就撤,馬上遠離現場,遠遠找個地方躲起來了
擂臺下圍觀群眾如夢初醒一般,一臉懵逼看著這狗血般的劇情。
“哇嗚、情勢逆轉得太……”
“叫我怎么淡定,蛋痛差不多!”
“三少來例假了?”
“男的怎么來例假?”
“不來例假怎么噴血?”
“例假好像不是用嘴噴的吧?!!!”
“……”
“話說,我耿老哥簡直是我的偶像啊,我這輩子再也不會有別的偶像了,你是獨一無二的!你是蓋世英雄!”吳酒仙樂得吃水都下來了,他看了看老哥身上有些驚訝,“我這老哥怎么細皮嫩肉的?皮膚一點不懈怠,我沒他大,都開始懈怠了啊?你是怎么保養溜光水滑的?”
林姓女修眼盯著那上身裸露的線條,那三條腹肌,而她所想卻完全不應該是這些:“不對啊,究竟是誰在打誰?!蹊蹺都不足以形容這詭異的劇情了!”
兩個保鏢面面相覷,然后眼巴巴望著美女少主人。
馮三少悠悠從眩暈中清醒,就看到自己對面葛袍老者站得筆直,臉色白皙中略微透著些許紅潤,精神抖擻飽滿、呼吸綿延細長,中氣十足,卻哪里有半分受傷的樣子?
見馮三少完全清醒了,他左手背在身后,右手伸出了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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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左右搖了搖。這意思就是赤果果告訴對方,你不行,你不堪一擊,你太菜……
這其實是他一直在執行的策略之一:不斷激怒對方,令其進一步急怒攻心……
叔能忍嬸也不能忍,暴怒中,中計的馮三少手中突然變出把精致的短匕首,瘋狂般叫喊著沖過來……
臺下多數觀眾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