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多余動作,簡單直接干凈利落。
哪怕明知道對方此招,也躲不過,太快了。
如果對方是對準心臟,自己這破皮囊,就徹底交待了,顯然是留手了,讓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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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死他他都不相信,井三張怎么會突然恐怖如斯。
根本算不上出奇制勝,也沒有任何陰謀,人家是光明正大。
而且更讓人不能容忍的,這幾天,她來來回回,就這兩招。自己看過好多次了,甚至個場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怎么會躲不過?
這一戰,讓灰心徹底灰心,恐怕再也不敢面對井三張的劍了。
“你這劍……變鋒利了,對了,”灰心身體虛弱得厲害,疼痛讓他聲音都沙啞了,“你能告訴我,你想送我哪兩個字嗎?”
“和你說了啊,嘿嘿,就是嘿嘿兩個字,冷笑,嘿嘿。”
“……”
井嫵媚望著越走越近的女兒,她在女兒臉上看到了自信,看到了信心,看到了勝利者姿態,甚至,看到了小乙要求她具有的:霸氣、氣勢。
王道之氣,雖然還是很少很少。
井三張剛下擂臺,臉上因為勝利帶來的興奮還沒完全展開,就變成了驚慌了,她發現看臺上媽媽身邊少了很多人。
小乙弟弟和他一大群的家人都不見了。
她急切地奔跑向坐位,驚動了天劍宮里大多數人。
畢竟,她是這幾天,天劍宮里最閃耀的明星。
“井兩招怎么了?發生什么了?”
“井兩招”是天劍宮內這些人,最近給井三張起的外號。
“不知道,走,跟過去看看。”
“媽,小乙弟弟他們人呢,咦,無語呢?”井三張緊張問道。
“不告而別,只留下這個。”井嫵媚恨恨地道。
“自卿看到此玫玉簡,我猜你已贏得比賽,不及當面恭喜,略有遺憾!
后續的比賽,我無緣參與,急急離去,還請見諒。
凡此種種,一言難盡,唯愿珍重萬千。——姜小乙。”
“離開了……離開了……”井三張身體后頓半步,手握玉簡僵在那里,如墜夢魘,喃喃低語:“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這廝竟然無恥至極,我狠不能生啖其肉,令其身死道消,方解我心頭之氣,”井嫵媚閉目,聲音透著狠戾:“此二者,沆瀣一氣,夜無語這丫頭,我自是和她沒完,此間事了,必找上門去,和其母女討要說法。”
井嫵媚的言語無情的破滅了井三張最后的幻想,他身體劇烈一晃,臉色蒼白,口中依舊夢囈般低語:“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見女兒還是深陷其中,顯是沒了心情再顧其他,井嫵媚望向冷氏父子,目光陰冷。
緩和了有頃,她傳音給冷無涯,后者快步趨近,問道:“井天王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