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之后呢?你是不是就打算就此金盆洗手不干了?”大殿里的那個聲音以十分平和的口吻說道。很多殺手執行一次高度危險的任務之后往往都不會繼續執行多少任務了。這在之前張凡的了解之中當然也是對此略知一二。如果自己做出太不符合自己人品和常理的回答,說不定也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因此張凡就回答道:“我同那人交流的感覺,如果這一次比較順利的話,還會讓我接一次金丹巔峰層次的任務,隨后還會讓我接幾次突襲與我實力類似,考驗人品的任務,然后才會讓我以后如無被動要求不主動再接受太大的風險。。。”
張凡本來想說下一次或許會接金丹境界級別的任務,但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人還是不能太過貪多求全。自己先出出小名,認識一些更高層次太乙境界的殺手,那樣就能借助太乙境初期甚至中期殺手的身份去達到更多的目標了。。。
正如張凡預料的那樣,這種并非中上層次的尋常邊境殺手組織并沒有太過嚴密的組織。不是十分關心下面的人是否靠其他人幫忙,或者通過什么手段來達到目標。在那位負責的殺手頭目看起來,一個金仙八品層次的小人物如果真能解決解決兩名必須要請太乙玉仙級別殺手才能解決的目標,那么在上封那里一定是大功一件。
就這樣,大殿內的那個聲音也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向張凡回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留下血證之后等待消息吧。現在,你先去你原有所在的城郊正西北方向向右便三分一角度,三百二十五里處待命。組織上的人會以專門的手段引導你去預定的位置的。你應該有類似的準備。”
對此,張凡也并不以為意,很快就將儲物空間內的那名真“七劫”身上的一滴鮮血去出來,印在證明簿上。解下了這個任務。同時張凡也都明白:這也是一些殺手組織撇清責任避免報復借口的一種辦法。如果出了惹不起的勢力前來討說法,那就可以讓其去找相關的殺手去,這種概率雖然很小,卻也是存在的。
同樣的,這種刺殺工作同很多小說情節不同。因為現實中的目標方位往往是變化的,要引導殺手高效的完成工作其實也需要另一套情報信息體系的相互配合,這樣比以前那種完全外包的情況好不少,對于下面的各個殺手在很大程度上也是一種制衡。
張凡對此也并不介意,以內張凡感知到:對方情報系統的那幾個人為了不引人注目一般都是真仙層次修為遠遠低于目標,不會引起目標警惕的人,就算是之前那名琢磨做樣在大殿墻壁后方負責管理自己這堆人馬的殺手頭目,其實也不過是個太乙玉仙三層境界左右的人物罷了。這讓張凡能夠在并不露出什么破綻的情況下以一具制造好的傀儡冒充那位所謂的高人,在一些留在地面上的獨特凡人氣息的指引之下從城西北方向出發,大概大概以聲音左右的速度晝伏夜出行進了兩個夜晚左右來到了一萬五千公里之外的一處內陸繁華一些的小城郊外的一處尋常的村落里,找到了上面委派下來的一個目標:似乎是一名并非天庭系統內的散修大盜。
“這么看起來,這個殺手組織似乎還有一些天庭官方背景?不過,為什么要用這種手段呢?”不過張凡隨后還是很快釋然了。天庭這樣做或許自然有這樣的道理,也或許官方的那些官僚機構控制起來隱患更大,所以才采用這樣的方法以黑對黑夜說不定。
當然,張凡也在心中留了個心眼:為了防止以后給自己的心境帶來什么隱患。這種殺手人物還要試探一下目標的善惡程度如何。如果勉強還算過關,那么自己最多就是讓其負傷之后被囚禁改造為以后自己的手下而已。如果不過關,那自然就是要其身上真材實料的證明了。
讓張凡覺得自己還算走運的是,自己操控的那具大概太億玉仙八層左右實力的傀儡,用十分微弱的至善圣火試探之下,很快就讓目標陡然之間感覺到一陣心悸,證明此人就善度來說應該是個可殺之人。
“什么人?!”在一處郊外尋常民宅內正在打坐修煉功法的這名隱蔽起來的大道在打坐修煉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愧疚和心酸,差點兒讓自己走火入魔,因此也就陡然之間快速戒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