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認真的思考,張凡最終還是做了這樣一種打算:這五十六枚中品仙靈晶雖然是自己在這仙界的第一桶金,但是這種得罪人并且很有可能干到一定程度就成為眾矢之的的行當還是不要做持久的打算比較好。自己應該另想門路通過一些別的方法來提升自己的戰斗力或者謀取財富了。不應該在此地過度的久留。
想到這里,張凡就在隱蔽自己身形的情況下向著臨近的其他城池隱蔽的飛馳而去,并且每到一地都通過如今自己遠非尋常的精神力查探能力盡量打聽這仙界的一些消息。如果能夠有更穩妥的刀頭舔血的買賣,那自然是更好。
大概就在張凡離開之前的邊城之后沒多久,張凡感覺都之前被自己裝在儲物空間內的那名有些怪異的太乙玉仙四層修士似乎蘇醒過來,這也多少讓張凡有些興奮。自己在無垠大陸忙碌為新天道派挑選心術善良度達到一定層次的天才修士的時候就有過不少的經驗。通常來說:這種善度有一定水平的人都是比較直爽容易打交道的。不會知人知面不知心,或者在與人交流的時候有太多的顧忌。這種情況下,毫無疑問就能從這名太乙玉仙四層修士中了解更多的一些情況了。想來應該會比自己之前遇到的那些女奴了解更多的東西。
一處比較開闊的原野之上,張凡臨時部署的幻陣之內,自己幻化成了一名大概中年模樣的太乙境八層左右境界的修士。面容當然與自己并無關系。張凡總覺的這名良善境界靠上的中年有些怪異,因此并不愿意輕易的暴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乃至全部底牌。就連厲飛宇那個名字張凡也覺得應該換一換了。
“敢為前輩高姓大名?”醒來之后,見到對方并沒有對自己做出太多無禮的舉動,甚至連自己身上的一些財物和寶物也都沒有動,這名三旬上下的男子就并未把張凡視為真正意義上的敵人。
“在下張若。。。哦,在下張若星。乃是江湖一散修,雖然我修為高一些,可畢竟連半個大境界的優勢也沒有,前輩當不起。叫我若星兄就可以了。”
那名男子也之分恭敬的說道:“本人蕭晨,不是散修的身份,而是。。。而是逃奴出身。現在只能過些打家劫舍的生活罷了。哦對了,若星兄不是尋常的散修吧?好像并非天庭中人?”
“晨弟怎么知道我并非天庭中人?難道,天庭中人就必須時刻掛著某些信物在身上。我想,總是應該有一些臥底在外的所在吧?”
其實張凡之前在那些女奴修士的身上已經搜羅出了不少信息乃至記憶了。這仙界自從各域的整合戰爭結束之后,整體來說主要的相對大一點兒的沖突就是各區域的天庭同零星逃奴抵抗軍,或者半匪半抵抗性質的散修武裝之間的沖突了。當然,這也是相對而言的。同掌握主要戰略區域傳送陣的天庭相比,這里的逃奴抵抗軍和“散修武裝”的整體影響還是比較小的,團伙的規模也往往比較零星。總體上掀不起什么大風大浪來,更多只是那些通過其他方法飛升上來沒有淪為奴仆或血食的修士乃至一些逃奴的門派罷了。
“呵呵,天庭界的坐探我是見過的。如果你是天庭界的坐探的話,擁有這么大的實力優勢,又見到我這個重量級別的人物,那應該根本沒有什么放長線釣大魚的訴求了。。。”
“難道說,這天下間的江湖組織最多不過你這個太乙玉仙四五層左右層次的修士?”張凡多少有些不解的詢問道。
“太乙玉仙五六層甚至七層的也有。不過,但凡擁有太乙玉仙三層以上層次的修士往往都是獨擋一面的人物,不會有太高層次的手下的。因此如果你是天庭修士,將我抓捕起來通過某些方法誘導或者審訊才是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