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空間外躲避了大概五年左右的時間之后,似乎天地靈氣陡然間發生了比較大的波動,張凡大致能夠感悟到很可能是逍遙盟一次新的攻勢來臨。更了解一些實際情況的郝元似乎也能判斷出一些情況:“如果不是師祖前來,估計整個逍遙盟不會在這個時候展開行動,應該是時候撤退了。。。”
張凡當然多花費了一些時間進行了一下大致的驗證之后才確認這一切都是事實,因此再一次動身以正常隱蔽速度展開逃離,最終還是同逍遙盟的主力匯合在了一起。
這一次,整個東北仙域邊境區域外逍遙盟出動了七名大羅巔外境界的強者及上百名負責輔助的頂尖大羅極境高手。原本以這樣的陣仗是根本沒有能力這么主動的對整個東北仙域展開攻勢的。可是在張凡等人一下讓八名東北仙域的大羅巔外層次的天選高手被俘,其余五人也都遭受重創之后,整個仙界大陸東北一帶的格局都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天庭在這一帶的勢力開始明顯變得衰弱了。
只是在張凡等人回歸本隊之后,整個逍遙盟的主力這一次也并沒有戀戰,而是以最快的速度退出了區域。原本已經有東北仙域的天庭強者趕了過來,可是在得知這一次逍遙盟前來的人與張凡匯合之后也就再沒有了動靜。很顯然:此時很多人都明白張凡所擁有的實力已經絕非尋常天選修士可以相提并論了。能夠在被動的環境下擊敗十三名中等偏下的天選修士并俘虜其中八人,如果不是面臨道祖威脅恐怕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秒殺十三名天選修士,那么至少會相當于一名大羅巔外六層或五層晚期境界的強者了。在道祖不出手的情況下,或許一個人就能夠匹敵東北仙域原有全部力量,已經能夠對力量格局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這樣的結果,其實是逍遙盟盟主霍然也沒有想到的。
霍然帶領著張凡還有郝元等人回到荒蠻境距離東北仙域并不算太遠的一處位置的時候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直接盤坐下來:“我聽說,你有一種能夠檢驗人心的圣火。而且要對我本人的本性進行一次勘驗才會決定是否加入逍遙盟?趁著有好友前來助陣,可以幫助我應對外面的威脅。我可以暫時將我的修為乃至實力在短暫的休眠當中壓制到并不超過你太多的層次上,或許那個時候你就可以比較穩妥的以至善圣火對我相試了。。。”
頹然四旬左右中年的模樣,看樣子已經有半個元會數萬年左右的年紀,但霍然的言行乃至給人的感覺并沒有絲毫那種上位者的特別氣場,更沒有師祖的模樣和架子,似乎是很尋常的一名平輩普通修士一般。且不論真偽,僅僅是這超凡脫俗的心態就不由的讓張凡多少有些敬重。但權衡片刻,張凡最終還是沒有打算放棄這樣做。
須知:自己渡過的那些玄幻小說絕大多數似乎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主角很少會真正如同一名士兵似的效命于某個勢力。自己身為天選之子,除了造物主之外能夠讓自己真心為其效命的勢力怎么可能普普通通隨隨便便?
因此張凡還是決然的說道:“那就多少有些冒昧了。前輩能夠擁有如此的胸懷,也不由讓人贊嘆。如果前輩能夠通過在下這一次考驗。以后,若非盟主轉性或者出現重大的變故,就算危險萬分而自己卻不能得到什么實利,我也定當遵從。。。”
很顯然,張凡說的很清楚:自己并不會如同一些小說的龍套一樣出現個人崇拜式的忠誠。自己的忠誠從來也是有前提和條件的,即便任何情況下也是如此。
霍然對此似乎也并沒有什么在意:“這也很正常。一個用于真正信念的人,也應該不是一個盲從的人。好了,廢話就不多說了,我準備開始了。。。”
意念剛過,逍遙盟盟主就進入到了某種獨特的昏迷狀態,張凡能夠感覺到的氣息也逐漸的發生了變化。張凡能夠大致感覺到:霍然并不是一個以幻術或心術見長的道祖。可即便如此欺瞞自己卻也有太多的辦法了。如果不是之前早就與超級智能合體準備過一些獨特的驗證手段,張凡也不敢確保此時此刻自己所見到的、感覺到的不會是人為制造出來的幻境。
至善圣火的火光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籠罩住了霍然的整個身體,一開始的時候張凡當然也很小心。為了防止意外,盡量的用良善境界的至善圣火來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