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了沒有?”當一名幼兒順著房梁上一條細細的繩子滑下來的時候,面向上看起來還算有幾分資色的一名三旬上下左右的風韻婦人語氣十分嚴厲的詢問道。
“來了來了!應該就在百步外左右的距離上,看起來應該是對我們有了疑心了。”那小孩年紀不大,心思卻很縝密。
一般這種荒村野店尋常的過往客人都會懷有極大的警惕之心,因此在臺前負責這種黑店買賣的,如果不是看起來太過面善就都是選擇看著比較順眼的類似孫二娘那樣的婦人,有個孩子來回亂串就更像是正經人家了。這種地方過往的客人,特別是單來獨往的那些江湖人有警惕之心是很正常的事情。一般來說,這種黑店當然不會見人就宰,會不會看人也是一門學問。如果搞定一個人肉包子餡而沒有撈到足夠的好處,逃跑撤攤的時候虧本的可能行事并非沒有的。只是這一次那幼兒并不知道的是,哪怕那人起來很謹慎,也不得不冒險一試了。因為據說整個州內所有的同行都得到了西山總壇的訓令:只要見到畫像圖譜上的人就必須有所行動。
只不過當那遠處似乎還在猶疑的“目標”還沒有真正走進過來的時候,猛然間的電光照亮了黃昏時分并不算亮堂的整個店鋪前廳,從黑店前廳的婦人和孩子到廚廳乃至倉室內埋伏著的打手保鏢,幾乎是很短的時間內就癱瘓下來。
片刻時間之后,張凡漸漸的靠近了這處黑店。很顯然:在自己一點兒肉搏功夫都沒有的情況下,張凡行事還是十分小心謹慎的,不愿意冒任何可能讓自己倒霉的風險。
當距離那黑店的門口大概不過十步左右的距離的時候,張凡忽然感覺到似乎有什么危險仍然存在似的。尤其是那危險感來自于門內門外不少地方,不由的覺得可疑。當張凡嘗試著閉上眼睛的時候再往過去的時候,開始發現了一些端倪。
這黑店很顯然不是一般的黑店,前廳的門口處有陷阱,從門內的側上方到上方也有消息埋伏。而且在不遠距離上一處似乎很隱秘的墻壁夾層位置內,張凡還看到了另外一名幼兒。并不算愚笨的張凡當然很快就猜測了個**不離十。很顯然:自己這些日子以來還是闖出一些小名氣的,因此為了對付自己這樣一名“半仙”那些檔次高一些,并不畏懼自己這種“牛鬼施蛇身”的江湖像樣勢力也終于想出了一點兒辦法:用機關暗箭等并非高手組成的東西來對付自己。至于沒有敵意,那或許就是選擇事先并不知情,以為是某種游戲的小孩了。
這多少還是讓張凡感覺到了一點兒壓力。因為這樣一來,自己就在某種程度上算不上是“無敵”了。或許,對于自己這種很大程度上有可能窺測人心的人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能夠有一名或者幾名輔佐自己的親信高手?如果舉例來說的話,現在的自己如果遇到幾千江湖人士或者幾十萬職業精兵組成的大軍從各個方向的戰略性包抄圍攻。必要的時候在一里距離以外以漫天箭雨覆蓋性的打擊,或者構筑覆蓋性的防御工事,那還是有可能對此時的自己帶來不小的威脅。可是如果有三名持有盾牌的江湖高手在保護自己的話,相互配合很顯然才能真正意義上的縱橫天下?
想到這里的張凡放下了之前的一些打算,繞過危險的地方在讓那名以為自己是在做游戲的小孩也倒下之后闖進了這黑店的前廳。
前廳內此時倒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的豐韻婦人以哀求的眼神看著此時的張凡。張凡雖然此時多少有些沖動,但終究還是壓制住了此時自己內心的**,坦然道:“你們還算運氣好,遇到了我這樣寬厚仁慈的人。我本沒有解決你們的打算,否則之前的時候就不是讓你們只是在地上無法動彈那么簡單了。我問你以連續兩次眨眼為回答,不知道就不要有所多余的動作,不是就閉眼一段時間?”
“你們知道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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