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卻笑道:“聲音而耳朵被廢?那是代價?某些行當那還是資本好吧?這樣吧:你這種人確實不值得i我來毀尸滅跡,不過你得告訴我一些事情:我偶然間聽到過你和阿二閑話的時候說自己手上有很多所謂的幼苗、清苗。那些苗在哪里?”
“這。。。仙師冤枉啊,我們三人這上不了臺面的角色哪敢做那種生意?”
這阿大在說謊的時候非常有一套,似乎能夠讓人完全看不出破綻,只是在張凡面前卻很顯然的顯得幼稚了。陡然之間,那阿大又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獨特疼痛襲來,雖然僅僅是片刻之后就消失,可此時的阿大也很識相的不再打算隱瞞了:“仙人饒命:我手上只有兩個幼苗,也就是幼童,都在鄉下一戶尋常百姓那里。青苗,也就是拐來的年輕女子都是交給中州南云縣海神廟后面的藏老三那里。。。”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張凡并不知道所謂的幼苗,青苗都是什么意思,只是這個時候心中也稍稍有些猶豫起來。這種閑事要不要去管呢?如果管的話,說不定就會讓那潛在的西山江湖道的力量注意到這里,或許有可能給自己帶來麻煩?只不過想到這里的時候張凡很快又意識道:其實也沒什么,畢竟這些事情和真正的江湖道力量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自己處理完中州的事情再來也未必遲?張凡隨后又想到:自己能不能利用這件事做為一個誘餌,讓更多的西山江湖道的力量集結在這一帶?然而方便自己在中州以外的地界上來一個重創削弱?
不過最終不知怎的,張凡還是沒有選擇這樣做。沒有人教導自己,可張凡還是覺得這兩種選擇似乎都并不合適,自己應該現在就去看一看,至少應該先把這些人轉移到妥當的地方再說。。。
想到這里,張凡首先趁著夜色向南云縣趕去。讓張凡有些相像不到的是:就連稍微上一點兒臺面的江湖人都很少會光顧的青樓妓館一類的地方,在這個特殊的時候乃至特殊的地方都似乎暗中部署有刻意的人,甚至張凡在距離五十步左右的距離上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可疑的生物。
張凡當然信任此時的精神力感知能力。可疑和兇惡是兩回事,至少自己在具備這種特殊能力之后行走江湖以來。其實感覺到不少兇惡氣息,比如尋常的打手、殺人犯、或者與自己無關的一些陰謀活動等等,都會讓張凡有這樣的感覺。可是帶著稍稍一絲讓人麻煩和危險感的“可疑”就證明這里部署有專門針對自己的人或事了。
此時的張凡本著自然而然的習慣,似乎打算離開著十分之地,不過最終還是決定冒險查探一翻,最終在距離目標不過二三十步左右距離上的時候,終于依靠天幕看到了地面上一些詭異暗紅色的印記,似乎是陷阱但又不是陷阱。在這些暗紅色印記的重點方向,則似乎有一些被關押著的人,這些人本身只有暗暗的紅色,不過墻壁上的一些不明物體卻似乎有著更為亮一些的暗紅色的感覺標記?
張凡閉目思考了片刻,覺得這很顯然是一個針對自己的局。或者說:雖然西山江湖道沒有發現自己的本事,可是卻有足夠的時間乃至人力物力在這中州附近的很多地方進行充分的準備。可能每一家妓院、客棧、賭場、廟宇都布置了相應的準備,手筆之大簡直讓人難以想象。
這樣的局自己之前其實看到過,按照自己的經驗來大致的推測,并且自己站在對方的角度來安排的話,事實可能是這樣的:那些做為無辜者的替死鬼事先只不過是進行了一些游戲似的訓練,只要幫助觸發必要的機關就可以,以為只是讓一些紈绔們變著法子樂一樂,沒有什么危險罷了。并不知道某些容具里放的東西已經被替換成了可能的毒蜂、或者聯通毒蜂容具拋射器的機關?這樣的方式似乎就能夠在千里有一,遇到自己來行動的情況下讓自己遭受一定程度的意外風險?
而且張凡在轉折查探一翻的情況下似乎還看到了整個妓院似乎并不只有這一處危險。所有妓女存在的地方都已經有了潛在的危險?此時的張凡猜測:很可能這些妓女都染上了某種怪病,不惜制造大量人員死亡為代價,也要給自己造成一些危險?
想到這里,張凡也就不再猶豫,閉目之后開始施展法術。猛烈的雷電精確的閃現出來,讓整個妓院內不少暗紅色的目標都在很短的時間內喪失了生氣。這樣詭異的行為也瞬間帶來了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