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仔細的望了望遠處,感悟了一下自己的天幕,心才稍稍放下了一些。并沒有在這個時候展開反抗的打算。這些人很顯然不知道自己并非尋常意義上的武人,而是能夠覆蓋最遠兩里半徑內展開攻擊的術士。如果那些人要對自己不利,在對方的老巢附近很顯然才能夠反脅迫更多的人。
同張凡想象不同的是,自己在肉身被俘之后并沒有很快遭遇面臨極刑威脅之類的事情。這些人似乎是第一次在戰斗中俘獲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外族。現有有十來個人嘗試著用不同的口音語言打算建立與自己的聯系。
見到這種狀況,張凡就覺得這些人應該還是可以往來的了。因此就陡然之間在此時此刻控制著一定的輸出能力來施法術,幾乎在一個呼吸的時間內就讓云集起來的二三百名海蠻部眾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在那微型的雷光之中倒了下來。
隨后,那點點的雷光聚集在張凡身上的幾處繩索上,很快就讓那藤條制成的繩索在精確的高溫之下斷裂開來,張凡也在此時此刻脫困而出。
隨后在張凡的操作之下,雷電似乎憑空接連不斷在張凡手指的方向出現。此時此刻,當張凡看到那些被震驚住的神色的時候,才終于可以確定:自己這一趟,應該沒有白來,最終應該是有一些收獲的。
接下來的日子里,張凡理所當然的改變了自己的地位,在這一帶如同被神明供奉起來一般。而張凡很顯然并不打算在此時此刻就做這里的一個酋長一類的角色。盡可能的以自己現在擁有的智慧和能力嘗試著掌握這些人的語言。
當然,哪怕對于此時記憶力遠非尋常人可比的張凡來說,這也很難是一個一蹴而就的過程。不過在隨后一個月左右的時間里,張凡還是憑借著自己的智慧,勉強的做到了能夠跟這一帶的一名比較擅長同外人打交道的老人勉強溝通了。
“你們看起來,似乎以前的時候遭受過外人的侵襲?”
那名擅長與外人溝通的“智者”看著張凡在沙盤上的比劃,乃至畫畫,終究猜測到了一二。點了點頭,寫下了之前張凡曾經了解過的這里的人們一種比較獨特的記時單位中的日子。
此時此刻,張凡的心更是放了下來。在自己有準備有配合的情況下,很顯然幫助這里的人戰勝能夠威脅他們的那些外人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那時候自己這名神人擁有的影響力,或許也就不僅僅拘泥于這范圍并不算大的村落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