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此刻跟隨在探路者身邊的專門蠱蟲乃至奇犬都似乎有些昏昏欲睡起來,落在了地上,只不過并沒有一時之間全部陷入昏迷的狀態罷了。做為專門用途的動物,這些種類的蠱蟲對于任何對人體有害的東西都極其敏感。這些東西都似乎沒有完全如假死一樣,說明遇到的危險只是一些小麻煩。只不過在此時此刻卻沒有多少人敢輕視可能遇到的威脅,眾人在這種情況下紛紛展開了避氣,并打算暫時離開這里回去再借一些用于探路的蠱蟲來。
這十幾個人的重要任務之一也很簡單,就是做為“毒戰”的開路先鋒。在城堡內破開一些地方讓毒氣能夠同到所有的地方,這樣才能夠最大限度的掃清障礙。
可就在這時候,一種奇妙的感覺傳來過來,似是一種隱隱的樂曲聲,但那樂曲聲伴隨著的獨特感覺卻讓很多人都有些心曠神怡一般的松懈下來。
“到了此時此刻,我已經沒有威脅你們的能力了。就算暫時解決了你們又能如何呢?整個平陽新城現在已經淪陷了,那樣做不過是讓自己滅亡的更快一些罷了。。。”一個女聲有些幽怨的哀嘆道。聲音并沒有明顯的從外部傳來,倒像是從眾人的心中響起似的。在眾人最為驚疑不定的時候以特殊的感覺和意念引導化解了懷疑和不信任的種種心境。。。
負責探路的這十幾個人并沒有太久的時間就返回了,比預想的時間還要短的多:“我們在下面的其中一處位置遇到了危險,不少用于探路的蠱蟲乃至奇犬也出現了問題,需要一些新的補充。。。”
這樣的要求似乎也沒有怎樣顯得過分,因此很快就被在頂部負責留守的力量同意,并讓十幾人繼續向下前進。不過按照之前的約定,為了最大限度的分散風險,也不是讓一批人從一開始到終了都始終負責到底,而是每向下探測十五丈左右就換一批人,而且主要是一些調來的三流高手向更深處探路。
最終的結果似乎也很簡單:確實有神秘的地道在城中央的城堡內通向地下,而且這個地道的規格還不算小,只不過在通向地表之下不過十丈左右距離的時候就被徹底的封閉了,要打開那至少足有三尺左右的金屬門似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這個時候曾經在一開始被誤傷的不少軍隊也徹底的恢復過來,開始動員足夠的人手在中央城堡的外圍建立專門的環形隔離區,并不斷的向下挖掘壕溝。城外規模更為龐大的人手則開始在更遠的方向上開始建立包圍圈的同時挖掘壕溝。很顯然,以往的時候應對一些地道之類的手段的時候,這些就是經常使用的辦法了。有廉價人力可用的情況下,這些數年來多少有一定地位的高手們哪怕只有三流左右的層次也不愿意過度的親力親為。
一開始的時候,很多并沒有見過太多世面的下面將領乃至不少三流高手都有些憂心忡忡,畢竟這一次破城之戰似乎沒有消滅掉真正的對手。不過對此一些有頭腦的幕僚乃至真正有地位的少數上層很快就反應過來:如今大軍興師動眾,目的當然不是抓捕某些要人頭目,而是對付平陽新城這個集體。幾個人或者幾十個人,頂天幾百幾千上萬人或許可以通過密道逃脫隱蔽于廣大民眾江湖之中,可是一百萬人怎么隱蔽?放棄了這里地表上的不少“烏龜殼”很顯然就意味著如今的行動某種程度上已經以勝利而告終了。
“大家不用擔心,一個皇帝統治下的萬民,基層的空間大的很。可是我們有上千人,今后所有的縣域都是我們的封地,在眾人齊心協力的統治之下,那些人就算逃出來,又怎么在我們的治下藏身?從今以后,我們再也不可能有什么顧慮了。。。”破城之后的聯軍內部慶功會上,終于有人把自己所想到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