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準備離開的時候終歸還是拒絕在這里留下什么影響。不同于尋常人,那少婦似乎也能夠感覺到這一點了。對此也并沒有太多的意外,畢竟自己雖然言談了一些東西,可是遠遠比不了自己所做出的一些事情所應該遭受到的懲罰。
“你的年紀也不算太小了,這樣吧,少則一年,多則兩年,我會尋找為你尋找一名還算可以的配偶。武功說不定比你低很多,身份或許也無法與你相比,但你知道應該以什么樣的原則來對待自己的丈夫了吧?希望若再過上十年八年我重游故地,看到的不是一個妻管嚴在教訓自己的丈夫,而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的生活。當然,要是我所托非人看走了眼,也會給你必要的補償的。。。”張凡這樣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那少婦雖然心思已經不再質樸,不再會輕易對人有所情緒,也多少有些感懷。這某種程度上也是驚異于擁有張凡這樣能力地位的人還擁有這樣的心態。
在離開了萬丈雪嶺下的木屋之后,不過六七天左右的時間,張凡就輕松自如的前行了七千多里路,進入到了東原九州西北州境內。因為當初曾經是西山江湖界與東原九州大戰的地方,因此這一帶的民生經濟明顯要比其他州似乎遜色很多,只不過民間習武風氣也很興盛。當然,這所謂的習武就跟擁有一定內力存在的真正意義上武功沒有多少關系了,更多是一些弓弩、槍盾硬功之類基于沒有內力的普通人性質的武藝。
凡人內部從武藝到天賦到組織能力也有很大的差異,因此張凡也就免不了在這西北州一帶見到很多不太順眼的事情。
“這位小爺,今天我們這兒沒賣貨,份子錢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以后不想在這來了是不是?如果的話那就說個話。。。”一名看起來雖然是少年模樣,但流里流氣的年輕人對中年模樣的一對做小吃買賣的夫婦說道。
張凡湊到近前似乎童言無忌一般的詢問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不是這里的地方天都有人來收份子錢?這是官府的正式稅費嗎?你們是官府的人嗎?”
聽到張凡的口音似乎很像外地人,那位流里流氣的少年乃至身邊不遠處幾個人都湊了過來,見到張凡手上并沒有攜帶什么東西。沒有斗笠之類的東西也不像是路過擁有一定武藝的江湖人,因此就冷笑道:“外地人?是不是今天閑的有些。。。”
張凡沒有打算表現出自己的獨特能力乃至法術,甚至不像表現出一個真正意義上一流乃至超一流高手的能力。而是以很簡單的**機動能力巧妙的躲開了那似乎十分在街頭打斗經驗中擅長突然發難的一拳,然后閃電般的回敬過去。伴隨著那流里流氣的少年鼻子部位的鮮血,那人幾乎在一瞬間就昏厥了過去。
尋常幼兒或者同班少年打架都有回避攻擊鼻子之類要害地方的習慣,甚至一定范圍內的街頭沖突也不會貿然下很容易造成死亡危險的死手。只不過因為張凡對于自己的攻擊力道掌握能力十分自信,因此詳細自己的這一拳還擊應該不會致死致殘,還是能夠十分精確的針對此人體質恰到好處的。
這幾個前來逛街斂財的幫會分子應該說相比一般地方的地痞還是十分擁有團隊意識和戰斗經驗的,因此同張凡所想象的大相徑庭,周圍幾人并沒有被這種場面震懾住,幾乎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內就嫻熟的圍攻過來做出果斷的夾攻出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