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孩子就留給此地吧。我仔細的思索過,**大陸的很多基礎還是太差了。如果我們在這里,光是達到東原九州現有百工上的水平就需要不少的時間。從全天下根本進步角度出發,我還是打算帶著你去東原九州,在那里做萬萬人的主如何?”
安兒以前同張凡暢談的時候當然也了解過許多事情,知道東原九州的尋常男子是忌諱自己的配偶同別人在一起的,同**大陸女子族群之間的習慣并不相同。不過**大陸社會交往領域也有一些忌諱。那就是似乎類似于東原九州的閨蜜之類的比較要好的女子之間往往也有朋友上的專屬性。倘若兩名好友之一,發現自己的好友還有別的堪比與自己同檔次的朋友,也會感覺到不滿和不快,這也是這一帶的“人性”與人之常情。盡管自己沒有做不符合東原九州規矩的一些事,可是張凡似乎在這個方面并不怎樣在意,也并不怎樣猜忌,無形不由的更進一步增加了對張凡似乎以前未感覺到的某種好感。
“一切都聽尊主的。。。”
張凡仔細想了想說道:“你可要想好了,萬里海疆千丈深海對于我來說根本算不上什么,可是對于安兒來說就有所不同了額,或許會有前所未有的困難和難處,你跟著我的此行也未必成功。如果我感覺你這一路上會遇到危險的話,還會會花費一些時間將你送回的,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只能陪你先在這**大陸上若干年再說了。。。”
即便張凡有這樣的提示和警示,安兒仍然愿意同張凡一起去東原九州。雖然安兒沒有張凡的感知力,但從一些十分淺顯的邏輯上似乎也能夠感知到當自己擁有了完全不同尋常的地位之后整個**大陸對自己來說的危險性了。
張凡在思考片刻之后還是覺得應該準備一艘獨特的渡海工具才好,就算自己不需要了,可要對抗某些海上的風險,似乎還是要有所準備的。
就這樣,在張凡的親自監督之下,**大陸的一些表現比較突出,這些日子以來手藝也逐漸上道的鐵匠們制作出了一艘獨特的鐵船,這艘鐵船似乎比棺材也大不了多少,重達三百多斤,似乎也帶有如同棺木一般的蓋子,如果里面攜載一個人的重量再去放到大海上的話,很多人都擔心只需一個海浪,這鐵船就歐可能進水沉沒了。船實在太小太重也太不穩固。只不過這對于張凡來說卻沒有什么,因為本就不是要求安兒獨自駕馭的。
雖然不打算再接觸這里的什么人,不過為了防止以后這里可能出的一些亂子。張凡還是召集了包括云兒在內的**大陸上的很多人,對這些人叮囑道:“我這一走或許幾年后回來,但也或許要超過一代人的時間了。我希望當我回來的時候,不是看到一個再次如同以前一樣的敵對的半鬼域,一切都能夠按照我當初的要求和預期來運轉。我明白實力即權力的習慣和道理。讓你們現在就違背這種習慣的話,那很顯然是有些強人所難的。因此這里以后就交給云兒負責了。至于留下的那個孩子,是一個實君還是一個虛君,或者權力究竟如何,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只要不是此人鬧出太大的亂子或導致太多的人命喪生,我希望也算是與我有緣的這個孩子還是能夠善終。。。”
云兒知道張凡去意已絕的情況下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了。只是在張凡帶著安兒還有制作好的似乎規格十分小的小鐵船離開之后,云兒身邊的一名心腹有些大感詫異:“奇怪,主人現在的本事可以讓很多并非專門飼養的自然界內的蛇蟲都能夠再一眼之間被輕易操控,怎么這名男子卻能夠對主人一點兒感覺都沒有?或者,主人真的不希望消除或解決掉這個隱患的存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