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來意我已經大致知道了,不用再說了。以后,每個月月末的時候送來你們想要送來的。哦,最好以版刻或者竹簡的方式,省的相互猜忌。想來這對于有些功底的人來或完全沒有什么問題吧。我如果有什么事情或者旨意的話,則會留下專門的紙張底稿,你每天早上的時候過來看看就可以了。其他的時候,完全可以不留守在此處。。。”張凡十分平淡的對前來的那名女子說道。
很顯然,張凡雖然打算試探一下某些人是否能夠按照自己的吩咐做事辦事,也需要一名同“國相”溝通的人物,但是至于讓這人成為自己身邊的人那就算了。
聽到這樣的傳音,雖然有些大失所望,那女子不過也沒有敢在張凡再多說些什么,只是沒有聽到張凡更為明確的示意,也不敢輕易離開。此時的張凡思索片刻,還是利用自己的本事讓不少紙張詭異一般的飛到了自己不遠的地方,不少從墨水瓶中飛動出來的墨水如同鬼魅一般不斷飄印在那空中懸浮著的紙張上面,大概一刻鐘左右的時間,大約五千字左右的總綱就形成了。那些紙張通過一些通道借助超一流高手所能夠在百步內控制的能量氣流讓其飄落在那女子不遠處:“你可以離開了,或者明天早上的時候再來一次也可以。我還有一些更多的意見。也不必拘泥于特定的時間,你如果想來的話,不論夜晚還是白天什么時候都可以來這里。反正這里也無法直接通向真正秘密的地方,是無所謂的。。。”
張凡說罷,那女子也只能乖乖的選擇離開,似乎根本就沒有發揮什么手段的空間和機會。
對于自己通過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的見聞乃至之前的思考所布置的各種要求,那女相國能不能做到,張凡還是多少有些把握的。假如那女子不是幼稚之人的話就應當知道自己并不是一個尋常意義上的帝王,擁有一些尋常人不可能具備的手段,要欺瞞自己的話可沒有那樣容易。當然,張凡在思索片刻之后還是多少感覺到有些不足,若總是依靠這樣一個并不可信的渠道,什么事情都需要自己親自去核實的話,還是有些很不合適的。
因此,在張凡再一次選擇外出的時候,當然也打算建立自己所掌握的一些消息渠道。張凡能夠大致估算道,憑借與尋常人完全不同的精神力乃至識別能力,自己還是能夠僅僅憑借一個人就控制一個還算龐雜的體系的。
就這樣,張凡首先來到了中州一個府縣臨近城墻并不算遠的一處廟宇,那里似乎是個還算有些規模的下層丐頭勢力所在之處,這所謂的丐頭勢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手下看起來擁有百余號人,看起來并不是什么勢力都能夠輕易斬盡殺絕的了。
“前年還有去年的日子似乎有些不好做,同行還有天氣的壓力太大,不過這一年來還算好,隨著天下的安定,咱們著收成也比以前的時候好多了。。。”
“只是不知道,上面的政策究竟如何,以后是否還會允許我們這些人存在。。。”
丐頭幫會的上層正聚在廟里一處獨特的暗堂開會的時候,其中的一名頭目忽然間似乎感覺到一陣膽寒,似乎聽到了什么只有自己能聽到而別人似乎聽不到的東西。
“大當家,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哦,不是,只是想起一些不等大雅之堂的私事,呵呵,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