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凌靈回想一些事情似乎也猜測到了什么,只是很顯然,現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再打算多言什么的話已經沒有多少意義了。
就這樣,在隨后的幾天內,張凡最后一次通過精神力傳訊的方式調整了整個平陽新城內的奏報體系機制,并在一處并不是很隱秘的地宮內設立了新的朝會之處,從此之后張凡乃至身邊的孩子們也就不想以前那樣逍遙了。
在有不少人想輔佐的情況下,即便不動用某些特殊的能力,張凡乃至身邊的孩子們的能力似乎也明顯超過了一個廢寢忘食的頂級君王。僅僅是通過不過三天時間左右的奏報和材料閱覽分析,很快就發現了很多貓膩存在。面對這種情況張凡乃至身邊不少人也并不客氣的進行了大范圍的人員清洗和調整。只不過也并未如很多人想象的那樣再次掀起腥風血雨罷了。
在最后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內,總共累計有萬名官吏遭遇到各種程度不等的處理,既保持了不小的高壓也沒有因此而帶來太大的動亂影響。并且似乎也讓很多人都有了一種感覺,似乎自己身邊的細作無處不在,很多具體的事情遠在平陽新城塔宮之內的尊主都能有所察覺似的。
這樣帶來的一個后續效果是不少新一輪民間擠壓下來的各種案情乃至不少需要處理的人和事又掀起了一陣間接的波動。從行政到司法再到維持治安乃至基本守備用途的行伍都開始遭遇到了不同程度的整頓。
當然,這種整頓還并不能用清洗來形容,也并不超過不少人想象乃至預期的范圍內。如果這只是一陣風的話,似乎看起來也沒有想像中的那樣酷烈。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持續,很多人都感覺到了這并非是一陣風那樣簡單,而是以前很多規則和空間都在很大程度上遭遇到重塑了。
隨后帶來的結果就不是之前的那種動蕩不按還有很多方面的需求大為壓縮而帶來的某種特殊的蕭條了。因為整個商業和司法體系的好轉,良性的自發工商業也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進步。從文化到尋常制品的質量也隨著不少行當成本收入的改善而發生了面貌性的變化。當然,這個過程看起來似乎算的上立竿見影而且很快了,但是通過一年左右的時間甚至更長才體現出來的。
因為張凡的很多行為打壓了從軍隊駐地到其他很多地方的市場,至少在最初一年的時候,似乎反應在稅收方面的景氣情況并沒有什么好轉,甚至還有所滑坡,失業的人規模也不算小。
可是從第二年開始,情況明顯就有了很多普通。很多人都發現在許多地方的城內進行正常的經營活動的時候遇到的阻力明顯減少了,而且各方面的成本也一下降低了很多。雖然還是有很多額外負擔,可相比以前卻有了根本上的不同。
只不過此時的張凡也通過各方面的奏報分析乃至親自出巡的一些情況了解到更為復雜的一些事情來。就算在行政和權力體系上的問題得到解決,在民間自發的商業習慣和風氣上也有很多長期流傳下來的弊病。比如隱形的行業門檻和地方壁壘,乃至排斥限制新戶等等。抄襲仿造乃至民間各種各樣的司法糾紛很多時候還是通過很落后的方式來解決,甚至根本無從解決。在這種情況下張凡也開始準備花費一定的精力和時間針對發現的這些問題完善若干部法典并進行廣泛的推廣普及了。按照張凡原本的準備,數以千萬字計卻又沒有什么兌水的法典與原則,包括各種制度構建等就算以自己獨特的本事也需要至少一個月以上的時間才能完成,只不過實際所用的時間還是比自己所想象的短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