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更懂得一些規矩,就能從根本上改變三觀么?那不一定,有些東西如果壓制的更多反彈的也更厲害,而且有可能反彈到不好的方向上去。因此張凡也就對這些孩子們說道:“你們的表現似乎讓我看到了你們所經歷過的一些事情乃至見到過的人,那些人對你們恐怕格外嚴厲,而且并不能贏得你們真心的尊重吧?”
聽到這樣的話,很多孩子都感覺到慌亂起來,沒有人教這種情況下應該說些什么怎么應對,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孩子們再也沒有站立的勇氣紛紛跪了下來。
“站起來,不準跪!”張凡嚴厲的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孩子們才最終選擇站起了身。
張凡似乎并不像其他大人那樣對于自己這些孩子似乎隔著一面墻似乎的,而似乎是非常坦誠的講道:“我希望這里以后擁有的一種氛圍,是一種如同你們幼兒時剛剛記事不久的那種直言和爽快,一種東原九州成人世界里少見的童真,而不希望變成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很多地方,如同很多大戶人家那樣。這里當然也有一些規矩,如果要違反了也會遭遇嚴重的處罰。但我不希望讓你們變得孩子不再像孩子,而如同某些被城府之氣沾染了的那些人一樣。。。。”
當張凡見到這樣的話似乎并沒有什么太好的效果,也知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因此在這種情況下只能通過要求這些孩子們進行一些集體性的對抗活動,還有一些文戲類的需要商議和探討之類的兵棋來重新找回做為一個孩子的感覺了。
正如張凡期望的那樣,在某些堅冰似乎被攻破的時候,這些過去看起來似乎內向而規矩的孩子們漸漸也都有了孩子們的模樣。
在這樣的情況下,張凡也終于開始有更多的一些時間將精力放在直衛、近衛門的訓練上去了。以張凡此時的能力當然并不需要形同累贅一般的這些身邊的武裝人員。只不過如果當自己是一個沒有特殊能力的帝王,這些卻又是必不可少的了。
最一開始的時候,張凡當然也明白還不是展示以恩的時候,而是如同尋常領兵的軍官或者教官們那樣以嚴厲的訓練為主,讓張凡多少有些欣慰的時候自己的嚴格訓練似乎并沒有輕易的帶來太大的反感,這毫無疑問說明這些兵源以前的時候應該并沒有什么問題。并不是一些有心的人專門送過來搗亂的。應該還有很大的潛力真的值得自己去開發這些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