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教給天賜的那些暗中可以使用的迷香類藥物當然不是什么能給當年擁有一流高手實力的自己都能帶來一些威脅的東西,最多也只是能夠讓如今一流左右的江湖高手遭遇一些微不足道的麻煩,并在對方中招的情況下給二流高手造成一些麻煩和問題罷了。
幾乎與此同時,張凡還教授給天賜一種在頂級高手看來十分粗淺的化妝易容之術,就算身材上有很大限制,也能夠糊弄尋常凡人的情況下看起來很像另外一個人的樣子。
這些東西雖然談不上是什么整個已知世界內最一流的手段,可也讓此時的天賜感覺到不少的新奇。
“有了這些東西,我應該完全能夠對付出了尊主之外最厲害的那個人了。。。”
天賜雖然只是心中暗自說道,只不過對于張凡來說還是感覺到了心中的一陣陰霾。靜思了片刻的張凡心中開始有所明悟。自己似乎在以前的一段時間內誤入了某些歧途,一些做法是并不合適的。只不過此時的張凡唯一有所顧慮的是如果自己連面對這種挑戰的本事也沒有,那會不會給自己留下什么遺憾?
最終張凡還是決定在觀察一段時間,至少在未來一定時間范圍之內,這所謂的天賜應該還是能夠在自己有效的掌控之中。如果在隨后幾年左右的時間內還是不知敬畏不知天命而且仍然心存惡念的話,自己也只能使用某些不得已的手段了。
然而讓張凡沒有想到到是:自己還是有些太過低估這個所謂“天賜”的下限。沒有想到他并不僅僅是跟自己的母親惡作劇那樣簡單。
當張凡再次見到天賜的時候,似乎天賜也意識到自己闖下什么大禍似乎的打算逃之夭夭,只不過沒有想到自己此時與張凡的差距還是太大了,并沒有能夠擺脫張凡的控制。
為了更進一步的明確這個所謂“天賜”的本心,張凡笑著問道:“似乎你的行為不過是一些惡作劇罷了,你才不過i是并不算太大大孩子,跑什么?”
聽到這樣到話,經驗似乎有些不足的天賜才似乎有些羞愧,也有些畏懼的回道:“哦,我只是。。。我只是。。。”
就在天賜思索一些事情的時候,張凡在很近的距離上終于能夠通過獨特的精神力感知到了這個所謂“天賜”的本心,這不由讓張凡還有些猶豫的心也變得堅定下來。
雖然當即沒有什么表示,可是也在隨后命人開始進行一些補充性的工作開來,主要是檢查和進一步加固自己在平陽新城曾經準備過的一個地牢。那個特殊的地牢是用來關押一流武功高手層次的敵對目標的,只是張凡推測當天賜真正成長起來的時候,就算自己并不傳授其什么,這個孩子也有可能成為與自己類似武功水平的超一流高手,最多也修是法術方面的能力或者精神力方面的能力可能略遜色些罷了。要是這樣的話,那自己之前進行的一些準備就完全不夠看了。
張凡并沒有當即發作,甚至某種程度上還并不介意這種行為,并且在隨后的日子里讓已經在某種程度上識字了的天賜通過看閑書了解這世上更多更豐富的一些故事,這些故事并沒有什么傾向性,以庸俗為主體,并沒有多少向善的內容,只是能夠讓人懵懂中了解這世上很多人,哪怕是一些極惡之人都有的一些禁區罷了。然而這卻并不能讓天賜在隨后幾個月的時間內收斂自己的一些行為。
甚至李若雪本身也從一開始的興奮,到最后多了幾分傷心和憂慮。
最終張凡在得知按照自己的要求新建造的地牢已經在塔宮幾里之外的一處位置上落成的時候,在忽然間來到了正在看黃書故事的天賜的身邊。
“你有沒有發現過,這世上的惡人都有一些共同的規律和底線?”張凡詢問道。
似乎并不算愚笨的天賜也意識到了張凡打算說的是什么,只不過一開始的胸有成竹在稍加深思的時候,不由的就有些心中發寒。
“好像。。。好像沒有啊?有凌辱自己女兒的,凌辱自己姐妹乃至姑姑婆姨之類的,還有凌辱自己師傅師姐的,凌辱自己母親的故事也有。對外人就更不用說了。。。”
“你在把那個所謂的凌辱自己母親的故事好好看一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