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于自小長歪的那種,大錯不犯,小錯不斷,十四歲就進過看守所,打架斗毆,盜竊搶劫,什么壞事都干過,不是因為年紀小,牢底都坐穿了。
把哥哥的學費偷走,騙走父親的醫藥費,曾經有一段時間把整個王家折騰的要散架。
如果說,誰給幼年的張朋留下過陰影,非王長平莫屬,這絕對是個人渣。
看到他還在那嘻嘻不聽,心中的怒火“騰”地升起。
對于人渣,不能多說廢話。
張朋走到他對面,沒有說話。
“干什么?”
話音未落,張朋猛地伸出胳膊掐環著對方脖子,稍微一用力,拖著他向外走。
王長平“呃”了一聲,就再無反抗之力。
許小曼張張嘴,想說點什么,最終無言。
張朋把王長平拽到拐角處,松開手。
“你他媽……”
王長平邊罵邊揮拳。
張朋又伸出手緊緊扼住對方脖子,看著他呼吸困難,手腳亂動直至無力,眼睛外凸,膚色開始發青,松開手。
“咳咳咳”,王長平像離水的魚,大口呼吸,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然而,不等他緩過來,張朋又伸手扼住脖子,如此反復,最終徹底崩潰,鼻涕橫流,整個人像一團爛泥癱在地上。
有人說過窒息而亡是最殘忍的一種酷刑,看王長平的樣子,也有一定道理。
**的記憶都是臨時的,心靈的痛苦才是永恒的,張朋面無表情,臉上既沒有興奮的殘忍,又沒有絲毫憐憫,看著眼前的人,仿佛在對待一個無生命物品,雙重折磨下,王長平一恢復意識,就哭著求饒。
然而,張朋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任憑對方求饒、叫罵,不給出一點回應,一次又一次,對于王長平來說,這是漫長的一段時間,他腦子因斷斷續續的折磨,幾乎出現斷片,甚至想不起來自己怎么在這里,過了很久,又覺得眼前的人似乎有點熟悉。
直到耳邊傳來一個聲音“明天中午在河濱公園門口等我”,他才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么。
仿佛重新掌握**,王長平踉蹌起身,身上一股尿騷味,小便失禁,脖子上火辣辣的痛提醒著他剛才發生的一切,然而在腦海中,他不愿回想,一種極大的恐懼阻止著他。
張朋看著對方搖搖晃晃的走遠,轉身回答了“王記商店”,有了這個教訓,想必王長平會長點記性。
不過正像訓狗一樣,這只是剛開始,酷烈手段反復實施,最終完全打消對方的反抗意識,把王長平從一個社會渣子改造成對社會有用的人。
“王長平呢?”
“哥哥,你怎么才回來啊?”
剛進門,就看到二丫頭吃著零食在看電視。
“罵了他一頓,把他罵走了,王婆不在家嗎?怎么沒見她出來。”
張朋隨口胡扯,見許小曼神色一黯,連忙對著二丫頭說,“糖不能吃太多,小心牙齒長蟲。”
“哥哥騙人”,二丫頭一聽,連電視都不看了,看著手中的棒棒糖,很是糾結。
“你去公園玩還是看電視?”
“去公園,去公園”,二丫頭立馬起身跳到張朋懷里,
“棒棒糖不能吃了”,張朋順手塞到自己嘴里,看到小妹眼淚要掉下來,連忙說道,“你問問小曼姐去不去公園,坐蹦蹦車嘍。”
“姐姐,姐姐,我們去公園,讓壞哥哥帶我們去坐蹦蹦車,好不好?”
“好好,姐姐陪你一起去。”
讓張朋驚訝的是許小曼竟然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