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朋沒有放在心上。
傻強見狀有點著急,“說起來我也是在外面混,比起五爺來,提鞋都不配。”
“有這么夸張?”
“前年,五爺開了一家物流公司,剛開業一個星期,另一家物流公司就指使河南幫、東北幫一些人來公司門前“擺造型”。”
“擺造型?”
張朋疑惑。
“就是拉人去壯聲勢,靠人多嚇唬對方,真嚇住就算了,嚇不住就砸場子,參與的人,大多是一些小混子,每次出場費在100元左右,如果動手了200元左右,如果受傷賠付醫藥費。那家物流公司在砸五爺場子之前,已砸過很多家同行。”
“后來呢,打起來了?”
“沒有,對方擺了三天造型,準備動手砸倉庫,五爺出面了,叫了二十多人過來,大家才知道這個場子是他開的,整不得,于是灰溜溜地走了。”
“這么有威望?”
傻強一拍大腿,“誰說不是!”
“總之,我這事惹大了?”
“哎,你說你,怎么管不住褲襠呢,早知道我給你叫幾個小姐了,或者找幾個學生妹也可以啊,沒事去惹雅婷,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有顧忌,怎么可能輪得到你去套近乎。”
“沒事。”
“什么沒事,你被五爺的人抓到,這輩子算毀了,打你個殘疾不成問題。”
“這么兇?”
“不然呢,你以為他是吃干飯的!”
傻強簡直有點恨鐵不成鋼。
張朋沒管她,“陳小五這么兇,主要經營哪些生意呢?”
“收保護費,開娛樂城,開賭場,什么掙錢干什么。”
“名氣這么大,竟然活的好好的,就沒人舉報他?”
傻強皺了一下眉,“怎么沒有,大家都說他上面有人,進去幾次又出來了,前年在“同一首歌”把鬧事的客人砍成重傷,竟然屁事沒有,名氣越發大起來,沒人敢惹。”
“這倒成個氣候了。”
“朋哥,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有能力,有見識,看不上這些混混,可是你想吧,五爺即使再不堪,手下也有十幾號人呢,在倒臺之前,收拾你,還不是輕輕松松的?”
“這倒也是,誰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倒臺。”
“所以我說,你忍忍。”
“怎么忍?”
“最近不要在娛樂城瞎逛了,免得被他找到,五爺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敢給他帶綠帽,必定不會善罷甘休,上一個調戲雅婷的男人,手都被打斷了!”
張朋心下有點感動,傻強雖然有很多缺點,卻真的有義氣,冒著得罪大佬的風險,還為他考慮。
“雅婷很有名嗎?”
“只要在道上混的誰不知道,這是個帶刺的玫瑰。”
“你不怕嗎?”
“我怕什么,又不是我搞他的女人。”
傻強硬著脖子扯了一聲。
“哈哈,放心吧,除了你,沒有別人知道這事。”
“啊”,傻強聞言,突然笑了,“也是啊,只要雅婷不說,誰他m知道你們發生了什么。”
“所以,放寬心吧,我有個疑問,雅婷怎么經常在酒吧夜總會的?”
“臥槽,你真是瘋了,你不會看上她了吧,你你你……”
“說什么呢,多了解點情況,為以后做準備。”
傻強明顯不信,“你它m小心點,據說五爺因為早年受傷,那方面不行,很在意綠帽,稍微有點傳聞,就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