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還請不用擔心,這位秦先生目前腎虧,并不具備作惡的條件。”
“別啊!”秦東逆臉色一垮,被這么直白地揭穿短處,只覺得想要找個洞鉆進去。
“腎虧!?”葉修然夫婦和倆徒弟都不禁看向了秦東逆的胯下。
“看什么!?”秦東逆惱道,“只是暫時的!馬上就能治好的!”
“呵,”徐源嘲諷道,“用太多壞掉了吧,活該。”
“小兄弟,你有什么好鄙視我的?”秦東逆反駁道,“你笑我腎虧,我還笑你腎不虧也無用之地呢,我一眼就看出來你還是個童貞了!”
棉花糖下意識地看向徐源的中指,果然,指甲很長。
“你……你……”徐源漲紅著臉,無法反駁。雖然他和鐘蕓各種恩愛,但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
鐘蕓也躲在他背后,耳根子發燙。
葉修然道:“我的徒弟們都是很純潔的,你以為像你們魔道一樣不知廉恥?這種事情自然是要等到新婚之夜,童貞有什么可恥的?我們走,別搭理他。”
說著便帶著倆徒弟和老婆女兒下了船。
秦東逆朝幾人做了個鬼臉:“老古板,所以我才說正道都是一群偽君子,明明憋得要死還非要留到新婚之夜,恐怕你們一輩子都只會用一種姿勢吧。”
他一回頭,看見棉花糖就站在那里看著他。面無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過漂亮是真漂亮,跟剛才的服務員一樣都是非常稀有的大美女。以他萬人斬的經驗來說,這兩位即便放眼整個大陸也是T1級別的,要是能一親香澤可能做夢都會笑醒。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他就猛地搖頭:【不行不行不行,秦東逆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嗎?這種女人背后肯定有大佬,別想那些有的沒的,狗命要緊,狗命要緊,一定要活下去。】
他能浪50年都還沒死,這種“心里有逼數”的心態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想到這里,他強行壓槍,對著棉花糖笑了笑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過了一會兒,松子也把菜端了上來。
“家常蘿卜排骨湯,請慢用。”
秦東逆立刻開動,昨天那盤海虹的美味到現在都還沒忘呢。
……
葉修然一家下了船,自然有相熟的人上前詢問。
按照棉花糖的要求,他們將女兒被治愈的事情以及船上東西很好吃這兩點強調了一遍,也算是為餐廳打了一次廣告了。
之后劉廉也下船了,他雖然沒有朋友,但是大家看他這么弱的一個家伙都沒事,頓時都放心了不少。
尤其是劉廉還故意不說菜的價格,只是一個勁地說菜好吃,夸得是天花亂墜。
于是,一個接一個的人懷揣著好奇心上了船。
這一夜,號碼牌不斷輪換,一直到午夜1點打烊時,餐廳足足接待了數百名客人。
雖然有不少都被價格嚇到了,但是看到別人吃的那么香,便都或多或少點了一些吃吃看。
其中大多還是吃普通菜單,敢要精品的那是少之又少。
等客人散了之后喬易在那里算賬。
“普通菜品今天收益一共102枚金玄石加77枚銀玄石。”
“精品菜品今天收益一共548枚金玄石,合計650金77銀。”
“emmm,另外還有望月宗的5萬金以及腎虧男的5500金。”
陶見秋在一旁看了道:“老板,做普通客人的生意好像沒多大意義啊,精品菜品里有500金玄石都是那個腎虧男付的吧,明明我們只需要針對幾個客人就能賺很多錢了,何必要花力氣在那點小錢上呢?”
那種幾枚、十幾枚銀玄石的普通菜品性價比太低了,完全看不到意義。也不知道喬易為什么要搞這么個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