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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
墨翠聞聲走了出來,看著苗人小胖子說道:“墨七,你在這干什么?”
墨七立馬行禮,說道:“大小姐,小的想拜這位聞人公子為師學本事。”
聞人一百得意極了,又是摸頭發,又是理衣服。
墨翠秀眉微蹙,冷聲說道:“別和他胡鬧。”
韓學思瞪著聞人一百說道:“聽見沒?九嫂發話了,滾蛋。”
聞人一百說道:“不是胡鬧,我收他為徒,他每天給咱們做飯,難道不是一件美事?”
墨翠心道這還不是胡鬧嗎?
韓學思看著墨七說道:“真有那么好吃嗎?”
“小九?”
韓學思冷著臉說道:“不得胡鬧,拜師哪有那么草率的,你光說他做飯好吃,我又沒吃過,怎么知道?”
墨翠冷著臉走進吊腳樓,重重的摔了門,留下一點沒有正行的三個人繼續在外面胡鬧。坐下之后,不老峰大小姐想到一種可能,嘴角露出笑意。
墨七雖然沒讀過幾本書,卻是個心思剔透的小胖子,聞弦歌知雅意,笑著說道:“口說無憑,師伯吃完小的做的飯之后便會相信了。”
聞人一百立馬點頭附和道:“本公子這位徒兒根骨一般,案板上的功夫堪稱一絕,保準九哥吃了還想吃。”
韓學思還沒吃早飯,一本正經道:“現在就給本公子露兩手。”
三人一起下了山。
墨翠坐在窗前,望著窗外風景笑得很開心,自己夫君雖然來頭大的嚇人,卻沒有一點世家子弟該有的倨傲,渾身煙火氣,對自己好的離譜,她如何能不開心?
墨七頭前帶路,韓學思和聞人一百勾肩搭背走在后面,沒有一點修行高手應有的風范。這也怪不得他們,大方門遍地高手,有的看起來像教書先生,有的像種地老農,有的像伙房掌勺,沒有一個看起來像高來高走飄然若仙的高手,他們沒地方學,不過偶爾會裝一下。
墨七住在鎮子東頭的寒酸小酒館,他帶著二人抄了近路,經過演武場時聽到一群人圍在一起吹牛,正聊著關于韓學思的流言。
韓學思耳朵極靈,將那些新弟子的談話全部收入耳中,講的也太難聽了點,說他是吃軟飯的小白臉,他向聞人一百努了努嘴,說道:“打!”
聞人一百甩了下頭,意思得令,立馬走了過去,沉聲道:“你們幾個小王八蛋不好好修行,在這里傳姑爺的壞話,是不是吃飽飯撐著了?”
韓學思手肘支在墨七肩頭,笑意盈盈的看著演武臺邊緣,就像是在梨園看戲。
一幫尚不能拉開鐵弓的新弟子看見聞人一百氣勢十足,有的不自覺向后退了兩步,有的卻不怕,說道:“我們聊天關你一個外人什么事?”
聞人一百指著他說道:“剛才的話是不是你第一個傳出來的?”
“不是。”
“那是誰?”
沒人回答。
聞人一百笑道:“沒關系,本公子把你們都收拾一頓好了,誰也吃不了虧。”
其中一人道:“不要欺人太甚。”
聞人一百不再啰嗦,施展身法像游魚一般在新弟子間鉆來鉆去,待他回到原地站好身形,所有新弟子的褲子全部掉了,一個個彎腰提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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