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示鄭重,八位上了歲數的長老一起去了后山,帶著十六位境界不俗的弟子,領頭的是把自家寨子比不老峰還要看中的內門弟子許厲。
一行人被攔住去路,攔路的正是剛才和韓學思交過手的景姓師兄。
許厲寒著臉道:“想必景師兄看到那三人了,速速讓開,讓我去把他們抓回來。”
景師兄心道就憑你,冷聲說道:“后山禁地,不得擅闖,若是想過去就先勝過我手里的刀。”
四長老是景師兄的本家叔公,舉起拐杖便要砸下,落在他的頭頂時停住了,氣沖沖說道:“你這不知輕重的小子,那姓韓的來后山能安什么好心,還不快讓我們過去?”
景師兄還是那句話:“后山禁地,不得擅闖,除非勝過我手中的刀。”
許厲沉著臉道:“我來。”
“長公子,不好了。”
小胖子墨不同氣喘吁吁跑了過來,彎腰雙手扶著膝蓋說道:“各位長老,不好了,水光溪有個疤臉高手打上門了,夫人請各位長老回去主持大局。”
幾位長老神情各異,互相之間眼神交流,都是精于算計的老狐貍,不用說話便能明白對方的意思,大長老輕輕搖了搖頭,緩慢說道:“咱們這位姑爺惹事的本事真是頂天了,不能由著他這么來,不然不老峰一日不得安寧。”
二長老點頭說道:“還請大長老拿主意,只要是對不老峰有利的事情,再難咱們幾個老東西都會盡力去做,豁出去幾條老命都行。”
另外幾人齊齊稱是。
不老峰山腳,疤臉苗人站在山門外,本就難看的臉上帶著難看的表情。
奚嫦站在山門下,身后站著不老峰弟子,個個面色不善。
疤臉苗人正是水光溪高從樹,目光在奚嫦臉上掃來掃去,無禮至極,冷笑說道:“不老峰真是一天不如一天,居然要夫人出來撐門面。”
奚嫦冷笑道:“高先生是不是聽說咱們不老峰當家人都不在,這才敢來上門挑釁。”
高樅樹說道:“在不在皆無妨,姓高的此來是想和不老峰的高手切磋一番,不老峰只管接招便是,夫人若是有雅興玩一玩,姓高的求之不得。”
苗地向來有這個規矩,宗門可以派出弟子互相切磋,輸贏不關乎其它只關乎臉面,高從樹和水光溪宗主高崖是一輩人,境界比起高崖恐怕只低一線,打上門來自然與切磋無關。
奚嫦很能沉得住氣,并未動怒,她自認不是高從樹的對手,就算有把握勝出也不打算親自出手,巴不得事情鬧大才好,準備拖延時間等墨星圖回來,將燙手山芋扔給他,到時候如何收場和自己沒有多大關系。
高從樹咄咄逼人道:“夫人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不老峰不敢應戰?”
奚嫦冷聲到:“高先生莫急,我已差人去請二公子了,他回來自會定奪。”
高從樹抬頭看向不老峰半山那座只露出一角的吊腳樓,笑著說道:“那位上門女婿不在么?要不讓他當一回家,輸了記在他頭上,也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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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你們不老峰不是?”
奚嫦瞇著狹長眸子,冷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