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不擔心,不要說幾個人,就算是來十幾二十個葉麟也不怕,但是他怕兄弟們有事啊!
前面就說過,葉麟不是慣孩子的人,但要看是誰家孩子。
這些兄弟既然喊他大哥,俗話說長兄如父,那么這些兄弟就跟他的孩子也沒有什么區別。
不過葉麟白擔心了,一直到下班時間,也沒有看法人過來,葉麟也只能和兄弟們回去了。
葉麟不知道的是,不是沒有人過來,而是過不來,他下手太狠了,一個鼻梁骨粉碎性骨折,一個蛋蛋破裂。
當然,這只是說的比較嚴重的,還有很多傷不是那么嚴重,就沒有必要說了,現在一幫子人還在醫院待著呢!
“對方是什么人?”在手術室門前,一名三十來說的年輕人問。
“老大,對方是一個年輕人。”一名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綠馬甲說。
“年輕人?什么樣的年輕人?”這名三十來歲的年輕人皺著眉頭問。
綠馬甲想了想才說道:“很年輕,看上去也就二十一二歲,只是很奇怪的是,那些蹬三輪的人都喊他老大。”
“這有什么奇怪的,你們不是也這么喊我嗎?”年輕人瞪了一眼綠馬甲。
“不一樣的老大,你和我們年齡差不多,而且一直是這么叫的,所以……”
“行了,不說這個了,對方叫什么名字?”
聽到老大問,這名綠馬甲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因為沒有人叫他的名字,而且他上來就動手,也沒有報名字。”
聽到小弟這么說,中年人再次皺了皺眉頭。
說實話,他真的不知道后海什么時候出現這么厲害一個人了,要知道后海這一片可是他的地盤。
還好葉麟不在這里,如果他在這里的話,一定二話不說上去就給這個年輕人一頓打。
因為這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欠他錢的劉小河。
說實話,葉麟都快把他給忘了,沒想到他自己蹦跶出來了。
劉小河的父親現在也高升了,現在在區里,還是革委會副主任。
這主要是老人家還沒有騰出手,要不然早就把這些人給收拾了,不過他們也是秋后的螞蚱蹦噠不了幾天了。
當然,葉麟知道這些,別人不知道啊!所以現在有不少人巴結劉小河,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弄這個車隊。
不用說,一定是后海這邊街道給他辦的,至于錢,以劉小河老爹性格,他會不撈錢。
當然,這些葉麟也不知道,不過就算是知道了又怎么樣,當年他就不怕劉小河的老爹,現在更不會怕。
而且如果讓他知道劉小河的老爹在區里當革委會副主任,他會收拾劉小河收拾的更狠。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在這里守著,等做完手術就把他們送回家養著。”劉小河對這名綠馬甲說。
“啊!老大,不住院啊?”
“住什么院?住院多貴啊!送回家養。”
“呃!是。”
劉小河回頭看了一眼手術室的大門,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劉小河一邊往外面走,一邊罵道:“麻蛋,晦氣,錢沒賺到,先花了一筆醫藥費。”
這個年代手術費雖然很低,但是不要忘了,這個年代的工資也很低,如果是普通家庭,有一個人做一場手術,基本上直接就致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