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漢軍將士們畢竟不是獄卒，他們擅長的是使用武器而不是刑具。
蘇辰掏出一摞A4紙遞給身邊的漢軍“沒有桑皮紙，用這個估計也行。放進水里弄濕，然后糊在他的臉上。”
水刑是一種非常可怕的刑罰，會讓人陷入極端的絕望與瀕臨死亡的恐懼之中。能夠抗過去的好漢，基本上不存在。
事實證明，左賢王并非是一條好漢。
當他臉上糊著的紙張被扯下的時候，這位之前還嘴硬猶如煮熟鴨子一樣的匈奴硬漢，已經是眼淚鼻涕一起流的嘶喊著伊稚斜的王庭在遙遠的北方杭愛山以北，北海以南的地域。
杭愛山就是著名的勒石燕然的燕然山。與封狼居胥山并稱華夏將門兩大頂級山脈之一。
具體的位于現代世界的外蒙境內，是著名的色楞格河發源地。這條河向北流入北海，也就是貝加爾湖之中。
燕然山以北，北海以南這片區域非常廣袤。不過至少知道了大概的位置，總部忙無目的的四下里亂竄要好的多。
對于霍去病來說，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一路向北殺奔匈奴王庭。
“不用著急。”蘇辰找到霍去病勸住了他“現在是冬天，北海那邊比這里還要冷。伊稚斜他除非開了外掛，有外星人來幫他。要不然他肯定會在原地過冬，絕對跑不了。你現在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霍去病被說糊涂了，他想不明白還能有什么事情是比擊毀匈奴王庭更重要的。
“繼續向北在瀚海以南有一座狼山，你可以在那里祭天。不遠處還有一座姑衍山，你可以在那里祭地禪禮。”蘇辰把攝影器材都準備好了，這可是千年之后都能讓華夏男人熱血沸騰的偉大壯舉。
“還有一件事。”蘇辰指著地圖上的杭愛山“這里是燕然山，你可以在這里刻石立碑，記載此次出征漠北的輝煌戰績。當然，是在抓住伊稚斜回程的時候。”
霍去病不解的看向蘇辰“這是為何？”
蘇辰笑而不答，從空間袋里拿出了兩本書遞過去。
“什么東西？兵法書？”霍去病接過書疑惑的看了眼封面，原本堅如磐石的手瞬間顫抖了一下。
第一本書的書名是《漢書·霍去病傳》。
第二本書的書名是《后漢書卷二十三〈竇融列傳·竇憲〉》。
霍去病喜好武事卻并非是無腦莽夫，他很小的時候就被劉徹帶入藏書閣閱覽兵書，人家的文化水平很高。
漢書，后漢書什么的是個什么意思，他的心里清楚的很。
“這是......”
“別說話，好好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