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叔,怎么了?”
上官浩然眉頭一皺,問道。
老管家臉色難看的說道:“宋家父子來了,他們說自己手里有小姐身中之毒的解藥。”
“宋家欺人太甚!”
上官浩然聞言,心里積壓了許久的怒氣終于如火山一樣徹底爆發了。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宋家已經幾次三番的觸碰他身為人父的底線了。
“吩咐下去,把他們父子打殘了再拖過來見我!”
“這……”
老管家有些擔憂。
“對方畢竟也是京海有頭有臉的人,這么做會不會?”
上官浩然冷哼一聲:“不給他宋家人點顏色看看,還真當我上官家無人了,給我打,留口氣就行!”
“是!”
老管家恭敬的應了一聲,照著上官浩然的意思吩咐了下去。
看著老管家離開房間,上官浩然轉過頭來對陸長生說道:
“讓陸小兄弟見笑了!”
說著又看向一旁的黃小晨,道:
“小晨啊,這次真的是麻煩你們了!”
黃小晨搖了搖頭,說道:“上官叔叔太客氣了,燕兒能沒事就好!”
說完,她突然發現陸長生有些異樣,便輕輕的推了他一下,問道:
“你怎么了?”
“沒……沒事!”
陸長生回過神來,猶豫了一會,還是對上官浩然開口道:
“上官家主,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跟您說一下!”
“這……陸小兄弟有話直說。”
上官浩然愣了一下,不明白這好好的陸長生為什么突然用這么嚴肅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
“我想請上官家主一定要時刻小心在這棟別墅里的人,尤其……是您的管家根叔!”
上官浩然聞言大驚道:“陸小兄弟何出此言?”
根叔曾經是上官老爺子的得力助手,十年前上官老爺子去世后,根叔便成為了上官浩然的左膀右臂。
在上官家擔任管家這三十多年來,根叔一直都是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所以上官浩然對根叔可謂是信賴有加,把他當做自己的親人長輩一般。
即便上官燕中毒這件事令他懷疑過很多家里的人,但對根叔,他卻從未起過疑心。
陸長生搖了搖頭。
其實他也說不清是為什么,因為他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這種東西。
就在剛才,他用凈世之瞳替上官燕的身體進行檢查的時候,無意間掃了老管家一眼。
可奇怪的是,老管家人明明就站在那里,陸長生卻一點也感應不到他的存在。
我們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獨特的氣,或者說氣息。
凈世之瞳的能力便是可以感應到這種氣息。
就拿之前在爛尾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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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那次來說,陸長生就是通過凈世之瞳感應這種氣息,從而判斷出樓內的人員分部。
可凈世之瞳掃過老管家的時候,在老管家所站的位置上,他沒有感受到哪怕一絲一毫的氣息。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凈世之瞳也絕不可能出現問題。
那么便只有一種解釋,這個老管家,絕不尋常。
上官浩然罷了罷手,笑道:“陸小兄弟定然是有什么誤會,根叔在我上官家三十多年了,我信得過。”
“那就好!”
陸長生默然點頭,他也只是看在黃家和上官家交好的份上善意的提醒一下,既然上官浩然都說的這么明白了,他自然也沒有必要做過多的堅持。
畢竟這是別人家的事情,而且說不定真的是自己多慮了呢?
不過黃小晨卻不這么想,她相信陸長生說話絕不會空穴來風。
“上官叔叔還是小心些吧,張嫂也是在我家幾十年的老人了,我們誰也沒想到她居然會是宋家那邊的人啊!”黃小晨好意提醒道。
聽黃小晨這么一說,上官浩然不由的眉頭一皺。
張嫂這件事情,他今天去黃家大院的時候就聽黃北山說了。
確實,張嫂在黃家也有些年頭了,記得還是兩人剛上高中那會吧,張嫂就開始在黃家做保姆了。
只是根叔畢竟跟了自己這么多年,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他真的很難相信根叔會是有問題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