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30日,凌晨0點15分,出租車停在了一座老舊大廈樓下。
“多少樓?”
抬頭望了望足有七八十層的大樓,蘇孚看向胖子問道。
“66樓!”
兩人進了大樓,胖子卻沒有急著向電梯走去,反而拉著蘇孚走進了衛生間。
“拿這玩意做啥?”
“挑一個!”
放水的見隙,胖子從隨身背包里取出了兩個面具,示意蘇孚選一個。
“這是個面具舞會,“胖子解釋道,”真正的目的應該是掩飾身份。“
蘇孚看向兩個面具,一個“孫悟空“,一個”功夫熊貓“,想了想,接過了滾滾面具。
“現在就戴上!“
蘇孚無法只得戴上面具,心中卻忍不住吐嘈:修仙者不都有神識么?戴個面具有毛用?
一分鐘后,孫悟空和滾滾結伴走進了電梯,滾滾按了個“66”。
兩分鐘后,蘇孚和胖子出現在一扇金壁輝煌的大門前,門上“長河舞廳“四個大字散發著五彩虹光,刺眼奪目。
“歡迎光臨。“
見兩人走過來,一直候在門口的兩個穿著黑馬甲的外國帥哥同時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指向了左邊的一條走廊。
走廊足有幾十米長,通體由鋼化玻璃打造,各色彩燈旋轉映射,交相輝映間,多了一種朦朧迷離之感。
顯然,這是一個高消費、高檔次的地方,離蘇孚心中奢華場所的標準只差了兩排站在走廊里衣衫襤褸,瑟瑟發抖的小姐姐。
很快,兩人推開了走廊盡頭的那扇玻璃門,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個逾千平米的圓形舞池,周遭則點綴著一個個,或大或小的卡座。
“兩位先生,想喝點什么?“一個二十出頭,著紅色制服的女服務員迎了上來。
“綿竹大曲。“
“沱牌曲酒。“
“兩位請稍等。“女服務員將蘇孚二人迎進卡座,勿勿離開。
“好像沒什么不同,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剛一落座,胖子就開始嘀咕,”似乎……差點什么?“
身為一個土豪富二代,顧小胖以前經常來這樣的場所消費,倒也不算陌生……是修仙改變了他。
蘇孚剛想說話,那位女服務員已拿著兩瓶白酒走了過來:“兩位先生的酒,請問需要倒上嗎?”
“滿上。”胖子揮揮手。
“一共13元,請問先生是支付現金還是刷卡?”
“哇,還是十年前的價格,竟然沒加價……”蘇孚一愣,爽快地掏出二十塊錢,“不用找了。”
“喏,看見那邊那扇門了不?多半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打發走女服務員,蘇孚小啜了一口酒,指著舞池對面說道。
“太遠了,看不清,“胖子拉起蘇孚就往舞池走,”走,先去跳舞,暗中觀察!“
十分鐘后,兩人游蕩到了舞池另一邊。
蘇孚跟在胖子身邊舉著雙手獨個兒尬舞,胖子則摟著一名身材勁爆的“hellokitty“左搖右晃,似乎談得很愉快。
不多時,胖子放開女伴,沖蘇孚眨眨眼,“這種場所,我們胖子最吃香。“
“說不定是秦國來的。“
“呃……“胖子用余光瞟了一前側前方的那扇木門,”觀察得怎么樣了。“
“進去的人當中,大部分人出示了一個令牌模樣的東西,剩下的和左邊那位握了握手。“以蘇孚的眼力,倒不難觀察到這些細節。
“握手?”
“待會我去握手,你跟著我,好像能帶人進去的。”蘇孚想了想,說道。
“行,聽你的。“作為一個商人世家出生的胖子,只要不觸及”修仙“二字,智商還是在線的。
很快,蘇孚領著胖子往那扇木門走去。
然而,剛走幾步,蘇孚猛然一個回頭,看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