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盈盈也一樣。
大家子弟,是有傲氣的,而且明顯他們和那二叔一系不對付,甚至是敵人,當然不可能什么都聽。
祖燦二叔還沒說話,那廖大師明顯不高興了。
估摸被兩個年輕人給無視,讓他丟了面子,所以他哼了一聲,開口道:“祖先生,你們祖家的子弟,很傲啊。”
祖燦二叔本名叫祖天利,在祖家和如今家主祖天宏,也就是他的大哥不和,明爭暗斗,本來就對祖燦有意見,此刻對方當廖大師的面讓自己下不來臺,祖天利當然有些惱火。
這廖大師,的確是他花了大價錢請來的,要請廖大師出來,至少得千金之資,還得搭上人情。
“祖燦,盈盈她是一個女子,年紀還小,我不與她計較,但是你,身為祖家嫡長子,怎么這么不知禮數?還不過來向廖大師道歉。”祖天利板著臉訓道。
祖燦別看平時樂樂呵呵的,不過性子是很倔的,即便是祖天利訓他,因為是他二叔的身份不能反駁,但他也不動。
以此對抗。
“哼!”祖天利臉色已經極不好看,那邊叫做廖大師的老頭見狀擺了擺手:“算了,不樂意行禮也不是什么大事,畢竟你們祖家那么大,偶爾有幾個沒有教養的年輕人,那也是正常。”
這話,明顯有些重了。
祖燦一下子臉色就變了,祖盈盈更是忍不住道:“你說誰沒有教養呢?”
說完,就要上前理論。
那廖大師也是臉色一沉,一袖掃出,頓時一股烈風涌動,祖盈盈站立不穩,險些被這一股罡風掃倒在地。
祖燦大怒,也要上前,結果被一人拉住。
他扭頭一看,拉住他的是林盡。
“林兄,你……”
祖燦剛問,就見林盡搖了搖頭道:“人家故意設的局,你們兩個想都不想就往里鉆,傻不傻?”
話糙,但卻是為祖燦好。
后者一下就想明白了。
祖天利這是故意如此,對方知道自己性子,肯定是不聽他的,如此就可以扣一個沒有禮數的帽子,以長輩的身份當場教訓。
便是說出去,也沒人會覺得他祖天利做的不對,就算是祖燦的父親知道了,也沒法子,可能還會把祖燦教訓一頓。
到時候反倒是他祖燦里外不是人。
別人不會管你這里面的彎彎繞,他們只知道,你祖燦目中無人,不尊長者。
想到這里,祖燦冷靜下來,沖著林盡點了點頭,滿臉感激。
隨后祖燦深吸口氣,沖著那廖大師拱手道:“這位老先生,既是我二叔請來的高人,想必也是心胸寬闊,我和我妹妹之前若有沖撞,還請老先生莫要見怪。”
正所謂,退一步,海闊天空。
祖燦知道,他剛才因為和二叔憋著勁,所以沒有給這個所謂的‘大師’見禮,結果就被二叔冠以不尊長輩之名,嚴格來說這件事根本不怪他們,畢竟不認識這個人,而且也非族中長輩,不行禮也說得過去,但有二叔從中作梗挖坑,那就不一樣了,眼下最好的法子就是暫避鋒芒,免得落人口舌。
所以祖燦道歉了。
可他也不是軟柿子,祖燦年紀雖然不大,卻也是祖家大少爺,知道今天二叔祖天利跑來,必然是為了獸寵的‘采購權’。
這件事本來是安排給了祖燦,那這祖天利突然橫插一杠,以輩分壓人,不外乎就是要激怒祖燦,然后以年輕人不穩重為由,奪取采購權。
為家族采購獸寵乃是大事,做好了,祖燦榮光,當然其父祖天宏也會聲望大增,反之亦然。
因此采購權,決不能丟。
“二叔,我也為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鑒獸師協會,正式鑒獸師,林鑒師,是我請來為家族鑒定獸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