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大鹿這件事,林盡還真沒想過主動來找武臣偉的麻煩,也誰能想到,這家伙居然找人放火。
那這個事情,林盡就不會善罷甘休了。
進了施家大院,里面的確是氣派,院大屋多,林盡也去過祖家,相對來說,這施家明顯底蘊更深。
前面大廳門口,站著一個女子。
這女子年紀和武臣偉相仿,卻是神態威嚴,偏偏貌美,如此稱得上是冷艷。
不用問,這女子應該就是施家現如今的家主,施文君。
武臣偉站在旁邊臺階下,低著頭,沒吭聲。
氣勢上,已經是弱了一籌。
上門女婿,女強男弱,估摸是在家里壓抑的久了,所以武臣偉才那般‘變態’?
林盡這時候是無責任亂猜。
施文君不愧是一家之主,她見到林盡,主動邁步走下臺階,迎了上來。
“早就聽聞鑒獸師協會人才濟濟,而林鑒師又是其中佼佼者,一直想要找機會結識,今日終于能如愿了。”
施文君微微一笑,語調恰到好處,既不顯得柔弱,又不是男子那般洪亮渾厚。
而且話語得體,引人好感。
不過林盡歷來是不按套路出牌,他是來找武臣偉麻煩的,估摸肯定要和施家交惡,既然如此,又何必假惺惺作態?
于是林盡道:“施家主,今日林某是來告狀的。”
簡單、直白。
施文君面色不變,只是沖著下人們擺擺手:“你們都下去。”
看得出,施文君在施家說一不二,一聲令下,幾個下人都快步離去,這個院子當中,只剩下施文君、武臣偉和林盡三人。
武臣偉也想走,施文君卻攔住他道:“夫君,此事與你有關,不可一味逃避。”
武臣偉咬了咬牙,又站住了。
“林鑒師,有什么話,咱們屋里坐著說。”
施文君說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客廳當中。
林盡直接將軍,指著武臣偉道:“你這位夫君,唆使潑皮無賴,半夜縱火,若非我發現的早,我不說屋舍不保,便是性命也堪憂啊。”
施文君聽罷,也是表情一變,看向武臣偉,后者看樣子想辯解,不過他知道如果那幾個潑皮無賴被抓,指定會供出自己,便知道抵賴也沒用。
索性,不吭聲了。
而且武臣偉現在看上去,明顯有些魂不守舍。
“夫君,林鑒師所言是不是真的?”施文君發問,武臣偉被問的急了,只能是有些不耐煩的點了點頭。
施文君臉色一沉:“夫君,人命關天,你怎能如此膽大妄為?幸好林鑒師安然無恙,否則你犯的便是殺人大罪。”
雖是訓斥,但明顯是有所偏向。
見到施文君發怒,武臣偉有些慫了,陰著臉不說話。
顯然家中大小事務,都是施文君做主。
而且林盡還發現一個有趣的事情,從剛才開始,就是施文君說話,武臣偉是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