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只是意外。”喬斐公這個時候說了一句,他也只能這么說,只有這樣才能安撫眾人,畢竟現在什么情況都不知道。
但可以肯定,這件事不是什么好兆頭。
那邊林盡眉頭緊鎖沒有說話,旁邊張鏢師也是一臉驚訝,小聲道:“這獸寵,怎么可能無緣無故發狂,而且撕咬的還是它的主人?”
這件事的確是從沒有聽說過,即便是獸寵發狂,也不應該撕咬主人。
“這是有人以邪術擾亂那猛獸心智。”林盡這個時候突然說了一句,只不過聲音很小,也只有張鏢師能聽到。
“邪術?”張鏢師嚇了一跳,林盡也沒繼續說,他雖然能看出是有人施展邪術,但這邪術的路數,他還沒有搞清楚。
他剛才一直觀察那四個邪道鑒師的動靜,卻也沒見他們施展術法,所以他也不好出手,但林盡知道,這件事,必然和這四個人脫不開干系。
而且事情絕對還沒完。
果然,就在這個時候,那邊又傳來一聲慘叫,這讓眾人心頭狂跳,一看,果然又是一只獸寵發狂,同樣是雙目充血,瘋狂的攻擊周圍的人,一人躲避不及,被咬破肚皮,若非旁邊有人拉了一把,怕是會被那猛獸活活咬死。
畢竟,這猛獸是一只短嘴湖鱷,撕咬力驚人。
“怎么會這樣?”
“這獸寵怎會突然發狂,這已經是第二個了。”
若只是發生一次,那還只能說是巧合,但這么短的時間里發生兩次,說是巧合,誰信?
便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突然喊道:“瞧,那邊墻上有一支箭。”
眾人急忙看去,果然發現,不知什么時候,不知從哪里射來一支箭,就直接插在墻上,箭上裹著一張紙,有人上前打開一看,都是面色狂變。
喬斐公的兒子喬興這個時候怒氣沖沖,上前道:“上面寫著什么?”
“這上面寫著,喬家惹禍事,喬家自己擔,莫要連累其他人,半柱香時間,不相干者盡數離開,否則之前那兩人便是下場。”
有人顫顫巍巍的念出來。
這一下,眾人就有些驚慌了。
“原來,這喬家是惹了麻煩,這才招攬人手來幫忙的。”
“這倒是沒什么,可現在看來,喬家招惹的人,不簡單啊,片刻功夫,兩個人的獸寵都發狂噬主,這,這就有些嚇人了。”
“最惱火的是,咱們根本不知道對方是用的什么手段。”
不少人開始討論,一時之間是人心惶惶。
喬興一聽,鼻子都快氣炸了,當下是拿過信來自己看,然后走過去遞給了他父親喬斐公。
喬家的人圍過來一看,果然,信上就是這么說的。
這一下喬斐公的臉色也是極為難看。
“定是那晚的賊人所施展的詭計,此人這般手段太過齷齪,不敢真刀真槍的來,只暗箭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