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走向前去,倒了一杯水,輕輕地將馮三眼扶起,喂了下去。
等到天色大亮。
馮三眼這才悠悠的醒轉了過來,腦海當中并沒有那股脹痛的感覺,馮三眼醉酒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以往他經常會在石牛觀和不平道人兩人喝的伶仃大醉。
只是那個時候馮三眼每次醒來都會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好像快要炸了一樣,現在這種感覺好很多了。
馮三眼走出了門,不平道人與虛云道人兩人早已經在用早茶了,不平道人說,在休息一日兩人就打算要繼續啟程了。
只是李員外卻說無論如何都要在洛水鎮多呆幾天,讓村民們盡一盡本分,畢竟這次三個人花了這么大的力氣,而且受了這么重的傷。
不管怎么樣,也要把傷給養好了以后,再去做其他的事情,馮三眼與不平道人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是點了點頭。
只不過虛云道人卻說自己還要去跟自己的那些主顧有一個交代,這才想起虛云道人趕的那些尸體,好像已經完全都被僵尸給破壞了。
看來虛云道人又有一些麻煩了,只是這些麻煩在生死問題面前看來就有些不值一提了。
在兩日后的清晨,此刻虛云道人正站在鎮子的門口,而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馮三眼與不平道人。
這一次虛云道人靜悄悄的走,他沒有告訴其他的那些村民,為的就是害怕那些村民會來相送,到時候又搞得一副離別的樣子。
修道之人講究的是心無掛礙,最愛的就是瀟灑,最討厭的就是婆婆媽媽,扭扭捏捏,此刻清晨的第一抹晨曦灑在這大地上,也灑在這一座石橋上。
仿佛風景如畫,一滴露珠剛好滴在了下面的土壤之上,馮三眼與不平道人兩個人,和虛云道人互相行了一個禮。
“送君千里終有一別,今日就此別過,日后若是有緣,咱們還能再次相見,日后兩位若是趕往茅山,大可去尋貧道,貧道一定會盛情款待兩位的!”
此刻,虛云道人笑著說道。
三人認識的時間雖然不算長久,只是卻一起經歷了共同生死,這感情自然是不能以時間來言喻的。
不平道人與馮三眼皆是大笑了笑,不平道人點點頭:“那是自然,道友這一路多加小心,若是有何困難,大可與我的聯系!”
馮三眼不平道人與虛云道人兩個人互留了傳訊符,這傳訊符如若遇到重大的危險,將自己的血涂抹之上,再將這符紙燃燒,就會送達到對方的面前。
如若有什么話,也可以及時的溝通,虛云道人與兩人再次交流了一會,這才大步流星的朝著鎮子外面走去了,沒有回過頭一次。
看著背影說不出來的灑脫與自然,看著虛云道人的背影在自己眼前消失,馮三眼與不平道人這才收回了目光。
回到了李員外家,此刻李員外也早已起來了,在聽到虛云道人居然不辭而別的以后,不由得捶胸頓足,大感可惜。
覺得自己沒有給虛云道人留下一些盤纏來表示感謝,聽著李員外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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