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天確實感覺到有些頭疼,一般講死者講究的都是入土為安,沒有人會愿意一把火把這尸骨給燒掉的,那豈不是變得尸骨無存了?
這也是到了最后沒有辦法的事,可是這幾個家屬卻是異常的固執,有一個身穿粗布衣服的莊家漢紅著眼睛,怒吼道:“鎮長,俺也不想給你找麻煩,只是俺的兒子不明不白的就這么死了,俺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俺必須要讓俺的兒子入土為安,不能就這么平白無故一把火給燒了,那豈不是讓俺的兒子尸骨無存嗎?”
這話一出瞬間引起了連鎖反應,那些其他的家屬也是紛紛的你一言我一語,甚至那些女人尖細的哭聲,直接就刺破了劉文天的耳膜,讓劉文天緊皺起了眉頭,那眉頭都快要擰成川字形了,久久的不能散開,同時也是感覺到了一些無奈。
這些家屬說的確實也沒錯,只不過,那高人在臨走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過自己的,劉文天現在還記得,在大概10多天以前那一個和尚手持一根權杖在走入后山時,還告訴過自己,說自己這一去也不知能不能成功,畢竟他不明白對方到底是什么樣修為。
他這一次去也是去打探一下對方的修為,如果自己不能回來,再碰到死人的情況,而且還和這些死相是一模一樣的話,那就必須要將這些尸體用桃木給燒掉,不然可能會發生一些無法預料到的事情,劉文天把這句話一直深深的記在了心頭。
“各位,你們這實在是讓我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啊!”劉文天有些無奈的說道。
其實以劉文天的身份地位來說,如果自己執意要燒這些尸體的話,當然可以采取強制手段,只是他不愿意這樣去做,畢竟這些失去了自己此次的親人早就已經痛苦不堪,如果自己再這樣做無異于是雪上加霜,火上澆油,他希望能夠憑借自己的一些言語勸得對方改變主意。
劉文天張了張嘴正在和這些尸體的家屬據理力爭,而馮三眼在人群當中看著這一切卻是眼皮一跳,因為他看到剛才在那木板上的尸體,似乎輕輕的抽動了一下,如果是普通人肯定會認為這一眼是自己看錯了。
但馮三眼從來不相信自己的感覺會出錯,經歷了這么多事情以來,馮三眼明白了一個事實,越是覺得那是幻覺的東西,就越有可能真正的發生。
周圍圍觀的人全部都將目光放在了劉文天和這些親人的家屬身上,根本就沒有人去注意到尸體,畢竟尸體被白布給蓋住了,和一座雕塑沒有什么區別,遠不如看著一些人爭執來的更有趣一些,馮三眼預感到了不對勁,他擠開人群走了出去,而就在這時,那尸體忽然抽動的越來越劇烈。
那莊稼漢子原本正在和劉文天據理力爭,結果聽到身后的動靜以后,立刻轉過了頭:“明兒,你怎么了?難不成你活了?”
莊稼漢子說著就朝著那尸體哭泣,莊稼漢子也是愛子心切,再加上一時之間被這么多的事情給搞昏了頭,也不想想自己的兒子可是連心臟都被掏空了,又怎么可能會活過來,其他的那些看客看到那尸體撲通起來,紛紛倒吸了一股涼氣,覺得自己頭皮發麻,即便太陽火辣辣的曬在自己的身上,也還是不由得感覺到自己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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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冷。
“不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