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躺在擔架上一動都動不了。
況且龍虎山都是有自己修行的療傷圣藥,再重的傷勢也能夠保得下來,更何況這些傷勢雖然在普通人看來或許是很重,但在修行人看來卻還是不值得一提。
張橫這般模樣似乎有些做的太過了,可是看大長老和五長老都沒有開口說話,他們也不好說些什么。
就連張正道坐在那主椅上,都不由得感覺到眼角有些扯了扯,不過還是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道:“無妨,張橫,你說馮三眼在你下山的路上打傷了你,可是卻有此事?”
“不錯,掌門,張橫不敢有絲毫的謊言,弟子本來聽到馮三眼要上山,想著他是我師叔的弟子,便想要下山迎接他,不曾想,他見到我是我師尊的弟子之后,便說我師尊跟他師傅有一些過節。
要跟我切磋切磋,弟子推辭不過,便想說點到為止,沒有絲毫防備,沒想到這廝居然如此的心狠手辣,趁我沒有防備之時,使用妖法將我傷成這般模樣,還請掌門為我做主啊!”
張橫此言此語說的聲情并茂,聲淚俱下,若是有人不得知事情的始末,又或者說是不知道張橫這人的為人,或許還真的能夠被張橫所欺騙過去。
可眾人都是修行之人,目光何其的毒辣,看著張橫在大殿之上,自然也知道是在演戲,想要栽贓陷害,馮三眼聽得此言,卻依舊是目光平淡的看著張橫,仿佛在看著一個跳梁小丑。
而此刻在張橫話音落下沒有多長時間,在張守道身后坐著的那一群長老紛紛開口附和。
“此子心狠手辣,居然不顧同門之情,隨意的打傷自己的師兄弟,日后若是他的修為高深了,那豈不是不將我等都放在眼里了,這人留不得!”
“甚是甚是,我龍虎山之人,修道菩提,搭救天下蒼生,講究的就是心善二字,對方如此心狠手辣和他善良二字,以我看,應該讓他該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狼心狗肺之徒,不配成為我教之弟子,日后若是出去只會敗壞我教之名聲,倒不如早日將他驅逐出去,也好以正門風!”
張橫被馮三眼的目光看得頗為的有些不太舒服,張正道這時將目光放在了馮三眼的身上問道:“馮三眼,張橫此話你可認為是真?”
“掌門,三眼冤枉啊,三眼真的是比竇娥還冤,試問,張橫師兄的修為比我要高深得多,我又如何能夠傷得了他,此事其中頗有一些不妥之處,還請掌門能夠明察,還弟子一個清白啊!”馮三眼忽然也開始變得閑散了下來,他抱了抱拳,居然逐漸的開始哭訴。
和馮三眼剛才那不卑不亢,淡然的模樣,形成了兩個正比,甚至其他人都不敢相信這是剛才的馮三眼。
“你胡說,剛才我不是說了嗎?你就是用妖法僥幸的勝了我,趁我對于你心神松懈,沒有任何防備之時,你卻忽然下了黑手,用你在外面所學的妖法一擊將我重傷成了這般模樣,現在你居然還敢狡辯!”
張橫躺在擔架上,聽得馮三眼這近似于潑皮無賴的話語,差點直接跳起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馮三眼看起來挺正經的一個人,怎么現在卻忽然變成了一副市井無賴的模樣。
豈不知馮三眼從小就在鎮子里面長大,雖然本身沒有和那些潑皮無賴混在一起,但多多少少對于他們那些人的習性也是摸得一清二楚
要說真正的市井無賴,馮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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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幾乎隨時都能夠轉變成這般模樣,既然他們不講絲毫的面子,那馮三眼也沒有必要給他們講那些名門正道才用的招數,只要能夠惡心到他們,那就已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