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三眼和紫漓,兩個人果然是對著徐天抱了抱拳,隨后稱呼了一聲。
徐天呵呵一笑已經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無所謂的揮了揮手道:“不必客氣,原來這就是已經名揚天下的南月,果然是一表人才氣宇軒昂啊,這種天姿就連我都感覺到自相慚愧,紫家家主,你的女兒果然也是生的國色天香,果真是郎才女貌,好一對天仙絕配啊!”
徐天覺得自己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都有些別扭,畢竟這其中一個人是廢了自己本門弟子修為的人,而還有另外一個人本來即將就要跟自己本門弟子聯姻的人。
結果沒想到這個廢了自己弟子修為的人居然把這個女人給搶走了,而且自己還要笑呵呵的來對他們說話。
這種感覺藥多酸澀就有多酸澀,但是徐天畢竟是當了這么多年的掌門,心性遠超常人,早已經不是普通人了,自然也明白這一切的起因到底是為什么。
他這一次過來是想要化干戈為玉帛的,而不是特地過來結仇的。
如果不出所料的話,沒有馮三眼的一個意外,這紫漓已經是許春年的妻子,只是現在再說什么都已經晚了。
許春年現在還在昏迷當中,不蘇醒還好,一蘇醒恐怕就要永遠陷入到這一種絕望的情緒之中,如果一直是一個普通人沒有擁有那么強大的力量,他一直當著普通人還沒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可他一直就是擁有絕對強大的力量,可有一天這種力量卻忽然消失了,他變得比普通人還要不如,況且在昆侖劍宗當中,每一個弟子都是有修為的。
可想而知許春年以后就算生活在昆侖劍宗又會受到什么樣的打壓,這一點確實是比殺了許春年還要難受的多。
但馮三眼卻并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手段有多么的殘忍,因為如果不是自己實力強大,現在遭受這些痛苦的是不平道人,還有自己,包括紫漓,同樣都是如此。
對于敵人的心慈手軟就是等于對自己的心狠手辣,他寧愿對敵人狠一點,也不愿意有一天因為自己的心慈手軟而連累自己身旁的人。
“我這一次過來是因為上一次在那一次的比武上發生了恩怨,特地過來打算一筆勾銷的,原本上一次我派弟子許春年與南月在比武上早已經簽了生死狀,結果卻因手下留情,只不過是廢了我弟子的修為,卻因為同行的長老氣不過去。
打算要對南月動手,差點導致一場大戰爆發,回去之后我左思右想覺得所做有些不妥,這本來就是正規的比武,根本不存在于私人的恩怨。既然這次的恩怨已經了了,那以后昆侖劍宗和四大家族還是好友,你們看如何?”
徐天在笑呵呵的和幾個人閑聊了一些沒用的之后,總算是單刀直入,斬釘截鐵的說起了自己這一次來的目的。
紫天府眼神當中的精光一閃,只不過卻是呵呵一笑道:“這個我自然不能做主,所有的一切還是要看南月自行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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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才好,畢竟那一次南月只是當事人,而我四大家族也只不過是在一旁旁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