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又是你小子,怎么?你之前帶著這么多的兵都沒有辦法把老子的營地給剿滅,結果這一次居然孤身一人帶著一個小白臉和兩個小娘皮來了,莫非是已經知道對付不了老子所以特地的過來投降的?只是可惜,老子跟你勢不兩立,你殺害了老子那么多的兄弟,老子跟你此仇不共戴天!”
大當家的一開口說話,便是匪氣十足,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綠林好漢,周遠聽到這些只是微微一笑,這一個普通的凡人哪里知道自己身旁的這一人就足以抵擋千軍萬馬。
這可不是夸大,像那些在記載當中說某一個將領能夠一人在萬軍之中取敵人首級,或許還有一些夸大的嫌疑,但周圍這些修行人可卻是實打實的,對方如果真的愿意,哪怕你是被保護的再好,他也能夠輕而易舉的將你的腦袋給摘下來。
如若說只有這大當家的話,周遠是想要剿滅他們,行動早就已經成功了,大當家顯然也是一個練家子,但是一個在厲害的練家子也是沒有辦法跟一個修行人在武藝上相提并論的。
縱然這個修行人的實力只不過是剛剛入門,但真正的踏入了修行的門檻之后,一切就變得渾然不同了,他真正仰仗的還是自己身旁的那一個山羊胡須。
山羊胡子臉上流露出了一些凝重,他并不是一個傻子,同樣的也有些奇怪,如若這一次再是周遠帶著他所謂的那些精兵來到這個地方叫罵的話。
山羊胡子似乎還真的不會表現出太多的恐懼,但是偏偏這一次,周遠卻帶著這三個年輕人過來了,最重要的是他看不透這三個年輕人身上的修為。
所謂未知才是最讓人感覺到恐懼的,就連山羊胡子同樣的也不例外,正是因為搞不懂這三個年輕人的修為才會更加的恐懼,莫非這三個年輕人是高人?
他可是知道在修行的世界里,有一些看起來較為年輕,但是有非常實力強大的,他并沒有將自己心中的猜測直接跟大當家的說明。
因為他害怕會未戰先切,同樣的也害怕自己是猜錯了,說不定在中原只不過是來故弄玄虛的。
“哈哈,瞎了你的狗眼,這是我家公子跟小姐,我家公子一人足以抵得上千軍萬馬,你這上萬的烏合之眾,有何拿的出手的,若不是你身旁的這山羊胡子,我老早就已經剿滅了你。
哪里還容得了你這么猖狂,只是可惜,這一次就算是你身旁的山羊胡子,恐怕也沒有辦法能夠保得了你這條狗命了,你作惡多端,是時候受到制裁了!”周遠哈哈一笑,顯得底氣十足。
他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么有信心過,縱然他的身后沒有上萬的將士,但是只要身旁有這個年輕人站著,就算是面對千軍萬馬他都感覺自己有活著的可能。
畢竟剛才自己在飛天的時候就已經感受到馮三眼的實力,就像是傳言當中的那么渾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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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周遠,放你的狗屁,你以為你能夠嚇到老子嗎?就你身旁的這一個小白臉,兩個小娘皮就能夠殺的了老子,你以為老子身旁的大師是吃干飯的,大師,這一次又要麻煩你了。
麻煩你把這兩個男的都給我折磨的半死不活,把這兩個女的都給我留下來,好久沒有看到過這么美的美人了,讓老子的心臟都有點控制不住的再抽抽!”大當家根本就沒有把周遠說的話當一回事。
他對著自己身旁的山羊胡子說了一句,山羊胡子不敢輕易動手,但他又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不是在故弄虛實,于是山羊胡子點點頭,最終還是打算試探一下,看看對方的修為究竟有沒有這么高,于是他拿出了一根笛子,吹響了笛子,一陣優美的音樂從笛子當中散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