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課以后，哈維轉過來，試探道：“老大，你真的不認識莫菲學姐了？”
霍奇看了哈維一眼，看來自己剛才的問題讓他感覺到了不對。
“怎么可能不認識，”霍奇微笑著否認，“我只是覺得學姐更漂亮了，有些沒反應過來。”
“漂亮？”羅伊斯聞言，下意識品評道，“那個輔導員學姐？確實長得還行，不過和安娜一比，完全就是個路人。”
“不過——”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霍奇，一副才認識他的樣子，“你什么時候也會夸女孩子了？”
霍奇沒有理他，而是問哈維：“你真的沒覺得學姐比以前更漂亮了嗎？”
“學姐一直很漂亮啊，不然皮埃爾也不會追她，不過他想追也追不到，學姐根本不理他。”
哈維先是撇撇嘴，隨即一臉著迷地詠嘆道：“莫菲學姐，啊！我的冰雪女神~”
霍奇：“......”
他都快被這兩個傻子無語死了，布魯諾倒是聰明，可惜是個臉盲。
不過，從哈維的話語中，他還是很敏銳地發覺了其中的不協調。
要知道在這之前，哈維可跟他吐槽過莫菲，說可惜了一副好身材，長相這么普通。
而且對皮埃爾討好莫菲學姐的事情，當初兩人可都是一致認為他不是為了追求學姐，而是為了阿奇伯德導師。
是什么導致了這一切變化？不僅讓他們合理接受了她長相的改變，還將之前的一些細節都一起合理化了。
而他之所以不受影響，難道是因為他本身的怪異所致？
霍奇對此隱約有一些猜想，但卻不能完全確定。
隨后三人又聊了幾句，哈維就以要去師生服務大廳為由告辭離開。
“這個家伙，還挺懂事的。”
羅伊斯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如此感慨道，因為哈維的識趣而對他有了一點好感。
......
新月小區，霍奇的公寓，客廳內。
“讓我離安娜和莫菲遠點？”羅伊斯驚叫道，有些不解，“為什么？難道兩個你都看上了？”
本來他是開玩笑的，但想到霍奇剛才還說莫菲漂亮，好像安娜也是和他一個預科班的，這么想，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眼看羅伊斯看他的眼神都變了，霍奇無奈，只好提醒他：“你都沒發現安娜長得有點眼熟？”
“美人我都眼熟，”話雖這么說，他還是好好回想了一下，“是有那么點眼熟，我還以為這就是傳說中的眼緣呢。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霍奇于是將自己對安娜和莫菲的懷疑和猜測都說了出來。
羅伊斯聽完，再回憶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背后不由得滲出了一層冷汗。
他抱著自己的胳膊，蹭了蹭上面冒起的雞皮疙瘩，有些心有余悸地說道：“這個安娜，還跟我沒完了是吧？”
“怎么我去哪兒，她就跟到哪兒，不會是我的愛慕者吧？難怪要害死艾麗娜、艾麗莎和安妮，簡直喪心病狂！”
霍奇無語，也不想提醒他安娜比他先來首都，而是問起了之前案件的后續：“安妮確定死亡了嗎？”
“死了，”羅伊斯肯定道，“這個我還是后面才知道的。我看了案發現場的照片，她比之前所有案子的受害者都死得慘。”
“是在艾麗莎死的當天夜里出事的嗎？”
霍奇想到了之前自己在實驗樓廁所里聽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