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還不錯。”
李慕斯的刀叉用的十分熟練。
“但我更好奇的是……屬鼠的那些人吃的是什么?”
餐廳里似乎有一瞬間的沉靜。
然后刀叉切割陶瓷碗發出的聲音愈發激烈迅速起來。
“慕斯,你以前挨……跟別人經常打架嗎?”
盧睿群低聲問道。
“沒有啊,我和所有人都玩的挺好的。”
“那你家肯定有錢吧。”
“你怎么知道?”
李慕斯一臉活見鬼的表情。
“沒事,猜的。”
“我家是挺有錢的……我好像就沒見過比我家更有錢的。”
李慕斯一臉認真的回答道。
“慕斯,以后繼承家產的后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千萬別整破產了。”
“嗯,你放心吧。我的頭腦還是很好的。”
“求安,你還小多吃點,正長身體呢。”李慕斯說著,就打算把碗里的肉夾到白求安碗里。
“……”
白求安壓著腦袋,幾乎埋進了碗里,根本不給李慕斯機會。
“理論上講,生肉能夠更好的保存食物本身的營養價值。”孫延喜推推眼鏡,如是說道。
……
事實上,哪怕自己給自己的心理暗示足夠多,也難以抵擋某些事物最原始的沖擊力。
新人里還是有幾個個性鮮明的家伙,在吃了幾口然后吐過之后,就當即撂下了餐具靠在椅子上沉默不語。
自然不會說什么“我不吃了,你們愛咋咋滴”這種蠢話,就是面色猙獰的坐著。而宋綾羅也并沒有真的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實行“范圍之內的意外死亡”。
大抵是一種心照不宣的微妙平衡。
只不過看宋綾羅的冷笑,那些極具個性的新人之后免不了一陣皮肉之苦,說不準精神上的也得好好整治一下。
白求安宿舍的幾個人還好,李慕斯小聲罵罵咧咧的,然后又自己安慰著就當體驗多元化生活的借口一點點把肉塞進了嘴里。
而真正讓幾個人真正吃完的,卻是李慕斯的一句嘴碎放無心之語。
“聽說西邊的人就是因為吃生肉才很大的。”
包括老實巴交的孫延喜,也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
新人的第一課并不是訓練,而是被宋綾羅帶到了一做單層紅磚平房里。但更像是禮堂,只不過并沒有那么豪華就是了。
暗黃色的燈光,深紅色的擁擠的成排座椅。還有正前方一個站了大約四分之一場地的大臺子。
所有人都在竊竊私語,因為他們所有的電子設備早就都被收走了。說是要進行檢查,這些規矩很多人大都在電視上見過,所以不足為奇。
當然他們也反抗不了十二殿里的家伙。
宋綾羅站在臺上,只有當這位蘿莉總教官一個人站在一處的時候,才會顯得其異常高大……當然僅僅指的是氣勢。
“作為新人的第一課,按照慣例是要給你們講一下我們的敵人,也就是神……”
“關于神的稱謂,最開始是因為我們的無知無力,以及神的強大。祂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哪怕看上去只有小女孩形態的大小,也可以輕易的對抗我們七八個十二殿戰士。”
“神,是用以警醒后人,警告后人的稱謂,也是我們對祂們實力的認可以及……一種淡淡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