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死寂的街道就如深夜的都市,寧靜而祥和,但卻充滿了危險。而幾個剛剛脫離了危險的男孩并沒有一絲高興的快感。
失蹤的敵人和失蹤的同伴,這是一個簡單而且粗暴的疑問句,答案似乎就在他們嘴邊。
“該死!”
李慕斯氣喘吁吁的,狠狠地錘了拳墻壁。然后就試圖往回跑。
只是試圖……
因為面前幾乎同時,一前一后站住了兩個人。
“你瘋了嗎?”
阿德仰視著李慕斯,他們兩個很少走在一塊兒,之間的交流也遠比和宿舍其他人少的多的多。
或許是因為兩個人是宿舍身高的兩個極端。當然,更可能是兩個人其實都不太喜歡對方。
至于為什么,白求安一直想不出來。只是看得出來,兩個人之間存在著某種天然的對立氣質。就像他們的身高。
“我看是你瘋了!”
李慕斯猛地把刀架在阿德的脖子上,眼神兇狠地像一頭瀕死的兇獸。不管是誰在這時候去接近他,都可能會被咬死。
這不是正常的李慕斯。
所以,盡管盧睿群也很氣憤阿德和孫延喜的行為。但還是走上前,用骸刀壓住了李慕斯的骸刀……因為李慕斯攥的很緊。
“有話好好商量,沒必要動刀子。”盧睿群壓著自己的火氣,因為他能感覺到李慕斯明顯要比自己更炸。
“求安既然回去了,那必然是做好了準備。他在想什么?他在想什么你自己不明白么?”阿德拋出了一個問題,任何人都很清楚答案的問題。
“可這只是他的選擇!”孫延喜好似火上澆油一般的補充了一句。
“連你也……”李慕斯好像才發現孫延喜竟然也站在阻擋自己的道路上。
“這是他的選擇!”
“那我也可以有我自己的選擇!”李慕斯嘶吼著“我選擇去救他!”
“你救不了他,我們這兒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救得了他。誰去誰就會死……而且,你這樣之后浪費了求安的苦心。”
阿德反駁著。
“況且求安的本命神咒是不死鳥,他很可能會活過來。”孫延喜繼續補充,兩個人一唱一和。甚至把盧睿群的火氣都給壓沒了。
倒不是真的沒了,而是盧睿群熱血過頭之后,總會有那么一兩分鐘冷靜的時候。而阿德和孫延喜就是這時候最好的冷卻劑。
“別逗了,本命神咒有多大的限制你們自己不知道?越強的本命神咒只會越恐怖!不死鳥啊,那可是不死鳥……”
李慕斯有些癲狂的笑著,甚至手中的骸刀差點壓過稍稍松懈的盧睿群,砍到了阿德的脖子。
“總之我不會讓你過去的,我不會讓求安好不容易搞出來的生機被你葬送。”阿德似乎也沒了耐心,扔掉了平日分析。蠻橫的看著李慕斯。
“或許,這時候還沒人追上來就證明求安還活著。畢竟我們已經在這兒……爭論了很久了。”
孫延喜一開口,就讓暴躁的兩個人陷入沉默。至于盧睿群,就像和平日的李慕斯互相叫喚了靈魂。一直不說話,默默的壓著李慕斯的刀。
就在此時,街道盡頭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奔跑聲。隨之而來的還有骸刀碰撞的聲音以及低聲古老晦澀的詠唱。
“虞隊!宋教官!”盧睿群看著奔來的人影,臉上終于爆發出喜悅的神情。
“或許就像你說的,他還活著。”
…………
……
在考慮日萬上架,看看有沒有機會起來。
嗯,
順便開了本瘋子發散下思維,有興趣可以看下。《單車和麻煩創造協會》,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起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