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什么拽!”
兩個人同時一愣,四目相對,隨即空氣中似乎充斥著一絲尷尬的氣息。
然后呢……
打嗎?
不成不成,這還沒有摸清底細,現在打太不穩妥了。不夠成熟,那是小孩子才會有的心態。
白求安想了想,身后一幫子“虎視眈眈”的自己人,自己要在這時候慢這個什么穆謝星一步,怕是當場就會出現一場慘案。
那就快一點吧。
白求安提了點速,想超車。
啪。
是**的充滿汗臭味的肌肉撞擊的聲音。
白求安又被逼回了外道。
又抬頭看了眼穆謝星,這次這家伙目不斜視,好似什么都沒發生一樣。開玩笑,他穆謝星敢在這時候慢嗎?
誰不是被一幫子人攛攆著推出來的,誰不是冒著“生命危險”出來晨練的。那個自稱社會心理學碩士的高三黨姚民,說好聽的那叫狗頭軍師。
說直白些,就是拐著彎兒提醒他穆謝星,你要輸了身后可是一大票戰友在四處漏風的破板房里眼巴巴等著呢。
這是道德綁……呸,**裸的綁票好不好。
白求安悶著頭,又提了點速。
啪!
這次的撞擊聲更清脆了些,白求安甚至被撞的稍稍偏移出跑道。稍稍回頭,身后是一大票激勵的眼神,外加齊刷刷攥緊朝上的拳頭。
平時看上去這動作挺正常的,怎么現在看著這么讓人毛骨悚然呢?
過分了啊。
白求安和穆謝星的眼神再度接觸,彼此都看出了對方眼神中的對于勝利的渴求和年輕人旺盛的斗爭欲。
“超b就算了吧,回家做個b超安心養胎,月數少也不能不當回事不是?”
白求安違心的說著膈應人的話。還別說,這么無緣無故懟人還真有股莫名其妙痛快。
他原來還以為有負罪感呢,原來一身輕松啊。難怪網絡上那些噴子噴起人來比拳王出拳都要來的犀利,原來還有心理加持。
“你……”
穆謝星沒成想白求安這家伙會這么不按套路出牌,和姚民搜集的資料不太一樣啊。
心里狠狠地罵了通姚民這個狗頭軍師不靠譜,但眼下是不能慫的,丟人不說還要丟命的。
穆謝星心思急轉,突然靈光乍現,你說b我就說a,“小的人就不要在這兒招搖過市了,小不是你的錯,但出來自欺欺人就是你的不是了。”
“小?”
白求安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個小從何而來,但身為男人對身體的第一敏感本能,白求安瞬間就洞悉了穆謝星嘲諷的點。
“你聽說過安師金槍十三郎的名號嗎?”白求安思緒如洪滔滔不絕“寶槍在身,聲勢喝退百萬雄師。”
兩人一番唇槍舌劍,大抵圍繞著“大小”、“時間”、“次數”幾個關鍵詞展開激烈的文學底蘊的慘烈廝殺。
把白求安上上下下義務教育十幾年翻得新華字典上的詞大都給掏空了。最后只能用上“見者說恐怖如斯”、“小孩說不明覺厲”這樣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