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求安滿臉費解,鑒于盧睿群當時變相幫自己解圍的事情,他就不追究其他的了,不就是物質上損失了一件訓練服嘛。
“你看,我就說他倆準有事!”身邊李慕斯的八卦之火已經在熊熊燃燒“這回求安這兩把刀,可是都插在盧睿群腎上了。”
“你們真是,走也不消停。”白求安懶得理這群家伙,想著該走了是不是要和其他人告個別什么的。
最起碼那個把自己帶進來的男人,還有孫勝利,以及整天……也算是開導自己的魏思桂都要去說一聲才好吧。
“我出去一趟……”白求安起身,走到門口忽然停下腳步,回頭說“你們要不要跟我一塊兒去和虞隊還有孫勝利道個別?”
“道啥別,又不熟……”
白求安想了想,虞定海和其他人似乎確實沒什么過多的交往。更何況這事兒也看人,去不去都無傷大雅。
二樓轉角第三個辦公室,印象中這里就是虞定海辦公的地方,因為樓少人多,所以也兼職宿舍。
咚咚咚。
“有事沒人,沒事滾。”虞定海似乎心情不太好。
白求安猶豫了一下“我是白求安。”
大概半分鐘,門才露出一道縫隙。虞定海睡眼朦朧的穿著大褲衩和白背心,儼然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估摸是有起床氣……
“干啥?”
“我該走了。”
“廢話,不然你也來這兒養老?”
白求安被噎了下,瞬間有種扭頭就走的沖動。
在他的想象里,兩個人離別不敢說有那種師徒分離的不舍和望各自珍重吧,最起碼說兩句“以后師傅不在身邊,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之類的客道話吧。
深吸了一口氣,白求安說“我是來跟您告別的,我很感謝您把我帶進了這個不一樣的世界……額……總之很感謝吧。”
白求安撓撓頭,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么。這年頭也是宋綾羅來找他之后臨時起意的。至于說感謝這兒什么。
難不成要他說,感謝您教會我殺人、挨打不要臉耍無賴?
“不客氣。”虞定海坦然受之。
“還有事沒?”
“沒了……”
“等等!”白求安正準備走,卻被虞定海突然叫住。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哦對對,以后拳頭大的都不在身邊了,你估摸就是拳頭最硬的那個,記得要好好照顧別人,反正你也死不了不是?”
白求安算是和虞定海告了別,想了想,他就沒往孫勝利的辦公室去。所謂名師出高徒,想必以孫勝利平日的行徑,也不會有什么感人肺腑的畫面出現。
最后去了心理室,已經沒人了。聽老兵說老不死們的心態從來都是那個樣子,他們這些不知道是孫女還是曾孫女輩的根本沒能力去做治療。
搞不好還被帶的死氣沉沉,萬一被收成小妾什么的就白瞎了。所以心理室的人早新兵們一天就撤走了。
等白求安再回宿舍,人已經都走完了。
“白求安,你小子怎么回事,還走不走了?”下面有監督員吆喝著,估計也找了他會兒。
“這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