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刀入手,白求安隨意的揮擊了兩下。確實有些不太習慣。
“這名字有什么寓意嗎?”
“我想……大概是囚禁諸神的鳳凰。”虞定海想了想。
兩個人完成任務,閑來無事就悠哉的在這里閑聊打屁。
“這么直白嗎?”白求安眼睛不離骸刀。
“就一個名字哪那么多講究。”虞定海有點生氣,重新叼起了煙。
“也是,咱十二殿應該不信這些哈。”白求安撓撓頭“話說為什么是囚禁,而不是屠殺斬殺。”
“你能囚禁不比斬殺還要厲害?”
“不好說吧。”
白求安湊近聞了聞,和普通骸刀還是沒啥區別。但總覺得一靠近就有點寒芒四射的感覺。
白求安忍不住嘿嘿傻笑。
獄鳳,獄鳳……大概是鵒的諧音吧,反正不死鳥這個也藏不住,以后詐尸的機會總少不了。
白求安自我陶醉了好一陣子,這才回過神來。
“接下來咱們去哪?”
“送你回家過年啊。”虞定海白了眼白求安“你小子在外面野了這么久,不得回家報個平安什么的?”
“也是哈。”
白求安微笑,但興致不高。
“嘖,有些事呢,我們無法改變。但也絕不能去逃避它……更何況你小子這么多年,小時候那段應該是最艱難最害怕的日子都熬過去了,現在在紅磚帶了幾個月,殺過了人、神!也沒道理再怕什么吧?”
白求安抬起頭,愣愣的看著虞定海。
“干嘛,哭鼻子可別蹭我身上啊。”虞定海一臉嫌棄,卻沒有躲。
但白求安更沒有抱上去,說“你一本正經的樣子可真讓人真惡心。”
車子重新上路,
相比于之前,現在的車上有著強驅動零耗能的自然風力和寒屬性猛灌系統。完全抵消掉了原本車上的控溫裝置。
白求安感受著右手邊凌冽的,名為“自由”的風,心中只有一味雜陳。
“要不開回去我把那個破車門給拿回來?我拎一路不要緊的。”
“我都開出去多長時間了你跟我說這個?是油價不貴還是你掏錢啊?”虞定海語氣平穩,也就露出的小臂上有些豎起的雞皮疙瘩。
“那……那咱們就沒有工資嗎?兵哥哥一個月也幾千塊錢吧。”
“那你是兵哥哥嗎?”虞定海反問。
“咱們不是保家衛國衛人類嗎?”
“那你跟我說說你是哪個不對的。”
“十二殿啊。”
“你查查網上能查到這個部隊不能。”
“那……咱們不是隱秘組織嘛?龍組、龍魂、龍爪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