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謝釗極度委婉的規勸之后,白求安仍舊抵不住美色的誘惑。
在陳大小姐疑似有發怒跡象的“南宛餐廳,吃飯”的字樣下,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單刀赴會奔赴沙場。
其實兩個人哪怕在同一個大學之中,能夠見面的機會還是很少。偌大的校園光是想要逛上一遍沒有幾個小時就下不了。
更何況江北大學的課程安排之滿,這群學霸們的上進心之強。讓白求安唯有嘆為觀止四個字可以形容。
其實之前在孫延喜身上就多多少少能夠看出來一點。
但是真正的幾萬個孫延喜湊在一起,就真的是一種另類的壯觀場面。
國之學府,國之重器,國之未來,國之棟梁幾個字遠遠不能表達白求安心里對于江北大的崇敬之情。
難為他這個學渣強行踩進學霸堆里,真的是有種……與有榮焉的自豪。
千篇一律的刻苦訓練的日子,還有一些關于殺人學神學知識的惡補。更讓白求安感覺謝釗的博學多才的地方在于……
這個家伙竟然涉獵了大學數學、語文、編程等等白求安所能想到的所有基礎科目。并且揉碎了一股腦的扔給他們。
不求白求安他們全部記住,只求他們對這些都有一個大概的了解。
以便他們不至于在與眾多學霸們的交談中露出太多馬腳,甚至落到不敢說話的地步。
“我們在一個學校,并且宿舍里的那么近,你一個星期竟然就只出來和我吃一頓飯?還是在我半強迫的前提下?”
陳大小姐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怒氣,白求安剛拿上筷子就立馬做的板正的看著陳曉嬋,接受陳大小姐的訓話。
“您說的對!這值得反思!”
白求安秉持著,不反駁、不反對、不拒絕的三不原則對待發怒的陳曉嬋。
“哼,你就會敷衍我。”
陳曉嬋盯著白求安,眼睛里開始冒起水霧。
“不是……我錯了……”
白求安頓時慌了。
“你這些天在干什么?”陳曉嬋湊近了點。
“學習!”
白求安篤定道,訓練應該可以和學習劃等號吧。他總不能說每天都在打架吧。
“呼……也對,江北大里大家都在學習,你是應該好好惡補一下了。不能因為僥幸考進了江北大就以為這是自己的實力。”
陳曉嬋想了想,確實是這個道理。在這種事情上陳曉嬋說話絕對不會考慮白求安的感受,總是為他好的嘛。
而且……
他敢反駁嗎?
“您說的是!”
“你要好好學哦,之后努力考研。換個你喜歡的專業。考古這個專業是真的沒有前途的。”
“啊……我覺得還好吧。”
“好個屁嘞,工資低不說還成年往外跑。你說你……你以后結婚了有孩子了,難道還要拖家帶口的往外跑著考古嗎?”
“有道理……但是也可以留校當講師?”
“你看看考古專業的,缺老師嗎?”陳曉嬋賞了白求安一記白眼“我不是和你說過嗎,在你們之前考古專業已經好多年沒有開張了。”
“而且在看看你們住的地方,學校真的是不拿你們當人看!”
陳曉嬋說起這個,就氣不打一出來。哪有讓學生住進鬼樓的啊,就算是老師招惹你了,也不能讓學生替他受罪吧。
“哈哈,還好……我們皮糙肉厚陽氣重,也不在乎這個,而且里面的硬件設施還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