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如何?”
白求安看了眼身邊面露微笑的李慕斯,忽然說道“你可別告訴我這局是你布的。”
“不相信?”李慕斯反問了一句。
白求安的腦海中,閃過的是在平日里那個經常沙雕的李慕斯。鬼畜歌曲、大戰七葫蘆娃、和盧睿群的斗牛兄弟、有錢才能活到現在的李大少……
最后所有的畫面變成了眼前的這場從始至終都運籌帷幄的請君入甕。
白求安自嘲了一聲“我以前還以為蠻了解你的。”
他忽然又想起桐塢酒店李慕斯自救的事,也是,真沒多少心眼的十二家之一的繼承人能活到現在?
“我以前也是這么想的。”李慕斯看著白求安。
白求安有些傷感的搓了搓臉,隨即一笑“也是,哪個人沒點小秘密呢?”
“總不會對兄弟用的,不是嗎?”李慕斯反問。
“這話在點子上了。”白求安笑得開心了些。
李慕斯像是心有所感,一把摟過了白求安的肩膀,說“世道再變,也總會有些東西不會變的。”
“和我說這話?”白求安反問了一句。
“和睿群我一樣會說。”
“那延喜和阿德呢?”
“他倆都是表里如一的聰明人。”
白求安臉色就不太好看了。
遠處,不少十二殿戰士趁著休整的功夫,把目光投向了李慕斯和白求安。
“我早就跟你們說過,咱們十二殿里可沒有那種趨炎附勢的舔狗!就算有……也不會那么沒節操的一路陪笑!”
“得了吧,當初就你罵的最兇。”一人瞬間拆穿了戰友的謊言。
“不過要說也是,這位的演技和戰力真有一拼。當初我硬是沒看出一點大佬深藏不露的氣息。”
“那可不,要是讓你給看出來了,敵人能看不出來?”
“我還打聽到了這位的身份。”
“誰啊。”聚過來的人越來越多。
“那位酉雞殿最年輕的儲王,白求安!”
“原來是他啊。”一群人恍然。
“我曉得,江北戰役這位的小隊好像是d級戰力以下,殺神侍最多的一個。”
“d級……”
“我的媽呀,白隊才多大。”
“十八……今年十九了。”
“你們是沒見這位當時殺叛徒時候的英姿啊。容我慢慢道來!”
一人接上話,裝著說書腔繪聲繪色。
“只見那四人四刀眨眼間刺向了白隊,白隊面不改色心不跳,冷哼一聲‘區區四只螻蟻,也敢在我面前放肆!’,話音落下白隊才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