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求安躲過飯碗,拒絕了很可能會投食的女護士。
“儲王,您能和我講講那天是怎么和他們切磋的嗎?”女護士性子直,說起這個滿臉失落“那幾天忙著處理任務,沒時間去看。”
“就切磋嘛,還能怎么說?”白求安露出一副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那……那您和余幸……”
“半點關系都沒有!”白求安斬釘截鐵道。
他可不想這件根本什么都沒有的事情給傳出去,尤其是他真的什么都沒干。
“可外面都說……”女護士有點猶豫。
“怎么說?”
白求安眉頭微皺,覺得只是手下留情了一招也不至于這么扭捏吧。
“你和余幸是不是已經私定終身了啊?”
白求安???
這他喵話都沒說過一句,怎么還私定終身了呢?
“你聽誰說的?”白求安氣得有些兩眼發黑。
“都這么說。”
“都?”白求安的音量提高了些。
“反正我認識的女孩都知道了。”
嘶~
白求安倒吸一口涼氣,他很想知道這個故事是經歷了如何曲折堅信的發展路程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的。
“我應該可以出…院了吧。”白求安覺得是時候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之前做了一個檢測,您的身體恢復的不錯。但還是需要注意休息,雖然您的戰力等級已經脫離了某些人體的限制,但終究還是人身。”
“良好的作息習慣有助于您時刻保持身體的巔峰狀態,同時也有一定概率為您積攢爆發潛力。”
“好,多謝。”
白求安呼嚕呼嚕吃完飯,就和女護士告了別。
換上一身醫務室給準備的休閑衣,別上了兩個骸刀收容器。一個裝著獄鳳,一個則是加重版的制式骸刀。
以防萬一之余,白求安也有藏一手的打算。
聽聞白求安出院的石東還沒等白求安走出幾百米就迎面走了過來。
“您感覺如何?”石東這會兒看向白求安,眼里就滿是敬佩了。
任他再怎么早熟,終究還是一腔熱血的年紀。瞧見了白求安一挑幾百的壯觀場面,對白求安已經全然沒了先前的那點芥蒂。
“很好。”
白求安說,他確實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如果周圍的眼神除了崇拜之外不要再摻雜其他的另白求安不太自在的視線的話,那他會感到更好。
“您接下來準備去哪逛逛?”
“不都逛過了嘛。”白求安環顧了一眼。
“您還要走?”石東有點詫異。
“自然,酉雞殿這邊防衛森嚴兵力充沛,再加上殿主親自坐著,我在與不在都一樣。與其這樣還不如回安師,那里應該更需要我。”